中不但没提安乐侯让人揍他之事,还极力吹捧自己受到优容照顾。
次日一早,范宇让人将文书都交与驿馆的驿递送往汴梁。
整支使节队伍在用了早饭之后,便再一次启行。
曹傅趴在范宇的马车上,嘿嘿直乐,“果然安乐侯命人打我,另有深意。若非如此,我怎能有借口在这马车上。”
范宇懒得理会这小子,早上看他一瘸一拐便让他上了马车。谁知道刚给了三分颜色,便要开染坊。
结果范宇不理曹傅,这家伙却是说个没完。
曹傅道:“昨晚杨大哥说了,那正使挺坏的,故意让军需官扣了安乐侯护卫们的粮草。起先我还以为,是军需官自己克扣,谁想竟是那段正使。身为正使竟然做这等事,安乐侯可用我帮忙,以国舅的面子压他一头?”
范宇看了曹傅一眼,不由得摇头道:“你是国舅,我是安乐侯,若是仗着自己是皇亲,便要强压这家伙,最后难做的是官家。你若是真敢这么做了,日后回京也会被你姐姐打断了腿。”
“那怎么办,就任由那段正使欺负人不成?”曹傅义愤填膺道。
“若是让你每天晚上都吃羊肉汤,你会不会觉得腻?”范宇忽然问道。
曹傅想了想,不由咧嘴道:“那肯定会腻,若是换个花样,应该也不错。”
范宇看了看那些押运岁币的神卫军,便笑着摇了摇头道:“忍忍吧。”
虽然觉得安乐侯在憋着坏,可是曹傅却想不出来喝羊肉汤不好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