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太后此时不甘寂寞,自己的闺女却是讨好婆婆了,她自己开始有点吃醋。
“静一,你且过来,娘要问你一些事情。”杨太后对还玉公招手道。
范宇便也趁此机会,对义母李太后道:“娘,昨日一位名叫李用和的人,到我府上向我道贺。他自称是娘的弟弟,我也不知……”
“李用和?”义母眼神有些茫然,人也陷入回忆,半晌才道:“用和他找你,除了道贺,还有什么事吗?”
“他说,当年是受刘娘娘所胁迫,才不得不给义母写了那封信。”范宇也没多说,只是这么一句。
义母李太后淡然点了点头道:“当时的情形,我也不能怪他。刘姐姐那人向来强势惯了,一个不对便会痛下毒手。若是用和不顺着她些,怕是连命都保不住。”
范宇觉得,并不是这样,他道:“娘,那李用和,可也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富贵,才会对娘如此绝决。哪怕他对娘不理不采,也比如此伤了娘的心要好些。”
李太后摆摆手道:“我刚刚回宫之时,还在生用和的气。但是现在想起来,也没有这等必要。都几十岁的人了,又只有他这么一个弟弟。他能去你府上道贺,便已显出悔意。如此,这许多年前的事情,也没必要记仇。恩也好仇也罢,终将尽如东流水。你若再见到用和,便告诉他,他的阿姐原谅他了。”
“娘是豁达之人。”范宇对义母是真的佩服,“这等心胸,让许多男子都惭愧。”
只是范宇的话还没落,便听到另一边的还玉公主叫道:“是夫君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