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
徐绶有些忐忑道:“怎么会,明明是侯爷出的主意,我怎么可能据功。”
“在文官们的眼中,皇亲很少有有本事的。上次与吕相公又闹了一场不快,也被许多文官上本参劾。我这名声,怕是已经给定成了纨绔子弟。”范宇笑着摇摇头道。
“我不管别人如何,至少我是知道侯爷的本事的。”徐绶正色道:“侯爷所制的斧枪与龙鳞铠,已是尤为不凡。还有那表格格物之法,更是使得一些物事诸性可分门别类一目了然。”
范宇哈哈一笑,急忙否认道:“你可莫要如此夸我,这等东西我中国自古有之。自有卦图之后,便有了表格。想必你也见过,堪舆先生手中的罗盘,便是一种表格。”
徐绶听到这里,更是对范宇心生佩服,“侯爷竟还懂得风水之术,真是了不起。若不是侯爷是皇亲,想必参加科举也定可金榜题名。”
他这是真的佩服,自他认识范宇这位侯爷之后,在造作院中便看到了范宇的各种与众不同之处。兵器铠甲的改进,任一样都不是那么简单的。寻常人一辈子,也不见得能弄出一样的法式来。而这位小侯爷,却弄出来两个。
再说表格,若不是深通易学,如何能从堪舆的罗盘化出这等表格?因此,在徐绶的眼中,范宇已经是大师级人物。
两人一聊,便聊到了下值之时。
“侯爷,已经到了时辰,咱们一同去陈世美的驸马府可好?”徐绶问道。
范宇摸了摸怀中的纸包,便也起身,“今日,可要好好的恭贺一番。如此大喜之事,自当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