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什么,只能先静观其变了。
想到这里,范宇不由得心中埋怨官家。若是早些告诉我宫中有何喜事,无论是不是与这个陈世美有关,也好让自方便判断。
第二日一早,范宇刚刚进了西作坊,便看到徐绶顶着两个黑眼圈哈欠连天的。
“探花郎,你昨日玩的可曾尽兴?”范宇笑问道。
“嗨,不要再提了。那些勾栏女子虽然容貌出众,可也是刮骨的毒药。”徐绶一副不堪回首的样子,“今日早间起来,我就感觉,自己好似变成了一团泥。不但站都站不稳,到了现在也还没有缓过来呢。”
范宇哈哈大笑道:“徐兄这探花郎可是白叫的,这不是人如其实了吗。”
徐绶面有得色道:“昨日侯爷与陈兄走的早,便多了两个小娘子出来。一个与唐兄甚是说的来,便跟了他。另一个与我也甚是相合,便跟了我。可想而知,昨晚对付两个小娘子,其间凶险之处险死还生,直叫人顾此失彼难以招架。不过,我非软弱之人,死战不退,终得大胜。”
范宇心道,这货怪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