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向吕相公道贺吗。”
赵祯冷笑一声道:“你既然是去道贺的,为什么又说吕卿恶人先告状,定是你做了什么让人不满之事,才会这样想。这便是你心虚的表现,你还有何话讲。”
范宇想了想,估计自己将珊瑚树又带回来的事情瞒不住,不如自己交待的好。然后再给官家诉诉委曲,才好挽回官家对自己的看法。
于是,范宇将自己如何招摇过市的去吕府,又如何去讨要了一只箱子,将珊瑚树带回来的事情都讲了。
“你、你可真行。”赵祯虽然已经知道经过,可此时听范宇自己交待出来,又是一种心情,“不管怎么说,你也是皇亲,是大娘娘的义子,也是算是我的义弟。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这种荒唐之事!”
范宇对赵祯一拱手,很是不愤的道:“官家,我本来在军器造作院一心为公的做事,也没招惹是非。可是那吕相公,为了拜相,却利用我上书之事鼓动官家,使得李王两位相公罢相。想必是那些朝臣,以为是我这个皇亲在太后面前告了状,才使得官动怒罢相。因此,我也莫名其妙的,便成了朝臣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我若不做些什么,只怕朝臣们攻讦不断,我百口莫辩不说,还要任由他们败坏了皇亲的名声啊。做官难,做皇亲更难。”范宇沉痛的道。
听范宇前面的话,赵祯还不为所动。但是听到范宇最后一句,赵祯不由得也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