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有些撑,“范小弟,你这庖厨之道简直超凡入胜。如此简单的食材,也被你做的妙味纷呈。对了,你这汤饼到底是叫作什么?”
“展大哥先喝口茶消消食。”范宇端起茶盏先饮了一口,才接着道:“我这面下锅之前,要在案板之上猛摔一下,发出一声大响,所以,顾名思义,这面就叫逼昂逼昂面。”
展昭正在饮茶,听了范宇这逼昂逼昂面的说法,有些绷不住,噗的便将口中茶水喷了。
“我用剑,以指弹剑叮叮响,岂不是可以叫叮叮剑?”展昭不由笑道。
“未尝不可。”范宇正色点头道。
两人忽的齐声大笑,很是相得。
收了笑声,展昭才想起一事,对范宇道:“前几日你寻了那位王太医,也不知道如何了。若是给李太后治眼疾,还是要告之于官家才好。李太后乃是官家生母,莫要治了眼疾才让官家知道,若治你个欺君之罪也不为过。范小弟,如今你是皇亲也是官身,与以往不同。而李太后也不是从前,还是要慎重一些才是。”
听到展昭提醒自己,范宇算了算日子,与那位王太医约定的时间也不过还有四日。而且,给义母治眼,这种事一定要与官家说的,自己差些忘记了。
也是这几天在巡视军器造作院的各个作坊,没来得及进宫去见官家。若是再不去见官家,怕是有些交待不过去。
范宇便点点头,对展昭道:“明日我先去太医局,看看那位王太医怎么说,而后我便入宫求见官家。官家仁孝宽宥,应当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