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状元公。”
张唐卿在前面领路,两人去了范宇的值房。
这里距离程琳的值房是真的近,只隔了一间三司副使的屋子,便是范宇的值房。由此可见,这位三司使程琳,对于范宇还是挺重视的。并没有因为他年纪小,就安排的很随意。
两人从看过范宇的值房,便从三司衙门出来。
范宇看着汴梁四通八达的街道,不由发了愁,“据我所知,这军器造作院的作坊可不只一个。”
张唐卿笑道:“确是如此,只不知道范侯爷想先看哪一个作坊。”
“军器造作院只是一个统称。实际上下面还有东西作坊、东西广备、万全作坊、弓弩院、弓弩造箭院、斩马刀所等各个不同的作坊。其中东西作坊的兵校工匠有七千余人,万全作坊工匠则有四千人左右。都加起来,人数已过万人。”张唐卿如数家珍道。
范宇听的头大,没想到大宋的军器作坊如此多人,在这个时代堪称庞大,这让他有些不知如何下手。
但是范宇只沉吟了片刻,忽然就有了主意,也知道该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