庖厨一道甚是高明,你要是不亲自下厨请我一顿酒的话,我可不能饶你。”
对于招募了这许多饥民的事,范宇是根本不好解释的,但他不会乖乖就范。
“王大哥,你可不能怨我,我也是一片好心。”范宇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错了的,辩解道:“王大哥离开草桥镇时,说过要在县中他处治河。可我一问才知道,西华县只有草桥镇才有饥民。又怕王大哥无人可用,耽误了治河之事,我这才急着去陈州招募了这些饥民过来。眼下看王大哥干劲冲天热火朝天,如果不是草桥镇还有近两千饥民,小弟心中也恨不得和你一起共襄盛举。”
王丰听得一愣,自己确实是说过这些话,可那不过是场面话而已。讲起这个事情来,自己反而有点亏心。不过,这小子肯定也是看出来了,故意使坏。眼下说这些话,不过是在堵自己的嘴。
“我不管你是好意歹意,你这顿酒是请定了。”王丰不打算再讲道理。
几次接触下来,他就知道范宇这家伙是个小滑头了。大家已经称兄道弟,讲那么客气干啥。
范宇苦笑,“行吧,王大哥就知道欺负小弟。这顿酒我答应了,不过要在忙完治河之事以后。”
“对了,你今日为何来西华县城,可是有事要办?”王丰这才想起来问道。
“我们草桥镇,又出了一个仁义之士。”范宇对王丰道。
王丰哈哈大笑,“你不会在说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