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倒是有些道理。怎么说,我秦府在镇上也是首屈一指,他范宇不过是我秦府的家奴之子,凭什么落我秦府的面子!”秦员外胸口的恶气略顺,接着道:“不过,你要盯着些他,有什么好主意,也早些讲出来才是。不弄他个倾家荡产,我实在是不舒服。”
正在这时,秦府的管家在门外拱手道:“老爷,那王丰王主薄已经走了,不肯来秦府赴宴。”
县中的主薄来到镇上做事,秦员外身为镇上最大的乡绅,自然是要相请接待的。顺便也想探一探对方的口风,看看这以工代赈有没有油水可捞。
只是前一次两人见面,是在范宇家中,秦员外也回绝了王主薄替所提的亲事。他心中多少有些别扭,怕当着太多外人见面尴尬,这才让管家去请。
结果可好,王主薄根本就没答应赴宴,而是直接走人了。
“管家,莫不是王主薄觉得咱们秦府失礼轻慢于他?你可向王主薄解释清楚了,本员外前日崴了脚不良于行,因而不能亲自相请。”秦员外不放心的问道。
什么崴了脚不过是个借口,他是真不想当着外人与王丰赔礼,岂不是失了他的面子。
“回员外,已经解释清了,但王主薄说县中事务正忙脱不开身,倒没有生气的样子。”管家急忙道。
“真有这么忙?”秦员外不放心。
管家点点头,“我看那王主薄走的匆忙,就连草桥镇河段的以工代赈之事,都是委任范宇为镇治河使来做,想来并不是与员外计较。”
“又是他!”秦员外不由得两眼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