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一沉,范连看向姚老汉,“姚老丈,你年纪如此大,却怎的不晓事!范宇可不是我大哥亲生的,那年我大哥得了秦府指派,去汴梁行事。回来之后,刘氏那贱人便怀了这小杂种!我范家养他这么大,也早已仁至义尽。他有手有脚,若是饿死在外面也是活该!”
范宇听到范连的话,气的头顶冒烟。虽然他来自后世的眼界极高,可也不能让对方如此羞辱自己啊。
打是打不过的,但这样忍着,任由范连给自己泼脏水也不行。脏水泼的多了,就象谎话说了一千遍一样,在他人心中就成了事实。往后再想辩解,可就没人再管你。
“住口!”范宇心中有了主张,立时反击道:“范连啊范连,你有些事我爹只和我说过,却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如今你既然这样忘恩负义,那我也不再替你隐瞒。”
姚老汉一听,老眼瞪大,怎得还另有隐秘不成?
俗话说,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周围的几人都将耳朵竖的笔挺,生怕漏掉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