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会说出这般肉麻的情话。
她警惕地看着他,一脸“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从实招来”的神情。
魏远却脸色不变,看到她这模样,似乎眼波微动,伸手理了理她额前的刘海。
陈歌更纳闷了,然而,不待她仔细思考,便突然听到隔壁,一个男人猛然拔高的声音传来。
“什么?圣上病重?!
这可危险了啊,我没记错的话,前太子膝下的两个皇孙出生时都遗传了其父的顽疾,若圣上……啧啧,接下来还不知道会是谁登上帝位。
如果我是谢丞相,肯定想推举圣上的弟弟,但圣上那个弟弟一看也是个短命的主,何况还是个庶出,皇室那些个亲王可以服现在的圣上,可不一定能服他弟弟。”
“小声点,你以为在说你家隔壁老王的事呢?”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连忙响起,虽然他特意压低了声音说话,但酒楼雅间的隔音本来就不好,平时别的房间的人没有凝神听便算了,现在陈歌汇聚心神去听,还是隐约听到了。
“不服有什么用?皇家那几个亲王要有能力,早就起兵攻进浔阳手刃谢兴了!还用得着眼睁睁看着谢兴挂着他们皇家的壳,做着皇帝的事?
那几个亲王也不是没能力,可惜啊,心不齐。
如今谢兴掌握了朝廷大部分的兵力,他们单打独斗,定然打不过他,但若几个亲王联合起来,结果就难说了。
这也是谢兴一直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啊。
但若他们继续这样一盘散沙,谢兴便是最后真的自立为王了,他们也只能干巴巴看着!也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