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粘人得紧!
魏远奇怪地看了一眼林安促狭的表情,只当他眼睛又抽筋了,没有理他,径直走到了书房。
白术已是在里面候着了,见到魏远,他站起来行了个礼道:“见过主公。”
“先生不必多礼。”魏远走到主座坐下,道:“如今已是很晚了,不知道先生有何事要与我商讨?先生身子不好,理应早些休息才是。”
白术本是不世出的名儒,当初魏远为了请他出山,亲自去他隐居的地方等了半个月,白术出山后,也是鞠躬尽瘁,一直尽心尽力地辅佐魏远。
两人间的关系,说是上下级,不如说更像师生,对于这个老师,魏远向来打从心底里尊敬。
“老夫这一把老骨头,再怎么休息也是这样,倒不如趁如今还能蹦会跳,把能做的事情都先做喽!”
白术抚着胡须呵呵笑道,见魏远眉头一皱,似乎很不赞成的模样,摇了摇头,不紧不慢地堵住了他的话头。
“主公可还记得?当初你请老夫出山,曾跟老夫说的话吗?你说你本无意这个天下,只是不希望那些追随你的人漂泊无依,受人凌辱。
既然你不放心把他们的命运交到别人手上,便只能握在自己手中,至少你能保证自己能竭尽所能,护他们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