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男人甩垃圾一样甩了出来的人狼狈地趴在了地上,好一会儿,才挣扎着抬起了头。
正面对着她的陈歌立刻微微沉了眼眸。
竟然是她——心芹!
这时候,最先被抓回来的人也看清楚了心芹的模样,便是再害怕,也忍不住怒了。
“你……你这贱蹄子!竟然是你给他们带的路!”
“我们郭家是哪里对不起你了啊!你小时候吃不上饭的时候,我还偷偷给你送了饭啊!”
“我……我先前竟还想给我儿向这毒妇说亲,我真是瞎了眼了我!”
心芹脸色白得仿佛厉鬼,浑身颤抖着缩成了一团,脸上是夹杂着羞愧害怕不安的神色,喃喃道:“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想活命啊!她只是不想被这群人蹂躏啊!
为什么?她的生活已经那么苦了,为什么那些人就不可以待她宽容一些!
看着女子脸上慢慢转为怨恨的神情,陈歌的脸色,冰寒一片。
其实她早就猜到了,何嬷嬷出事时,房里没有任何争斗的痕迹,何嬷嬷甚至点了灯,瞧她的姿势,还是坐在床上的。
那是只有在接待一个很熟悉亲近的人时,才会有的放松状态。
而会被何嬷嬷大半夜叫到她房里的人,这村子里,就只有一个。
该怎么说呢?
实是,可悲,可叹。
就在这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从庙宇里传来,仿佛某种庞然大物,每一步都发出笨重的声响。
一开始,其他人都没有注意到这脚步声,直到一个靠近庙宇的男人忽然高声道:“老大出来了!大家安静!”
其他人闻言,也立刻朝周围人大声重复这句话,原本颇有些吵闹的空地,霎时安静了不少。
所有人都看向了庙宇的大门方向,被绑来的百姓均是满脸不安,陈歌也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终于,地上倒映出了一个巨大的影子,一个肥头大耳、身材粗胖仿似一个硕大的葫芦的男人走了出来,眯着一双绿豆眼往四周围扫了一眼。
当扫到放在空地正中央的一堆珠宝银钱时,立刻双眸一亮,又色眯眯地看了右边的那群女人一眼,慢悠悠地倚在了一边的门上,拍着肚皮哈哈大笑,“弟兄们,看来咱们今天收获不菲,大家今晚,吃好睡好!
待到天亮之前,咱们便带上钱财离开!”
“哈哈哈,老大英明!老大英明!”
一群大男人立刻兴奋地大声道。
突然,那老大的眼睛盯住了还趴在地上的心芹,微微挑眉,扯了扯肥厚的嘴唇:“这妞儿长得俊,你们来个人把她送进来给我,大伙儿自便……”
话音未落,心芹便狼狈地站了起来,尖声大叫:“大爷!我不俊,这村子里最俊的人不是我!是……是她!”
她猛地伸手指向了有意隐在黑暗里的陈歌,眼睛瞪得仿佛要裂开,大声道:“是她啊!大爷!他们把她藏了起来不给你!她……”
“你这贱蹄子,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掴烂你的嘴!”
刀疤强立刻惶恐地喝止了心芹的话,一把拉住陈歌,把她拉到了空地正中央,笑得谄媚,“老大,小的怎敢对你有所隐瞒,这女人小的本便是为你留着的!
若不是这女人多嘴,小的早便把她带到老大面前了!
不信你问问大伙儿,小的可有过独吞的心思!”
那老大原本一脸不满,见到陈歌后,立刻转为惊艳,猴急地上下打量了陈歌好几回,哈哈大笑道:“不错!不错!果然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阿强有功,待会分东西时,你可以多得一个!
来人,把美人儿送到里面来!今晚爷就和美人儿来个颠鸾倒凤!”
那刀疤强闻言,顿时一喜,抱拳道:“谢老大!”
随即,往一旁的小弟使了个眼色,让他把陈歌送进去。
陈歌眼看着那人朝她走来,不由得咬了咬唇,一声大喝:“且慢!”
随即,她盯着被她这忽如其来的一喝惊了一惊的老大,冷声道:“若你以后还想享受那鱼水之欢,我劝你今晚别动我,也别动任何女人!”
那老大回过神来,一脸不满,“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可以不信我,”陈歌嘴角微扯,快速道:“但你可以听听,我接下来说的对不对。
你时常面部潮红,口唇干燥,晚上失眠多梦。
两膝时常酸痛,便如如今一般,不过是站了一刻钟不到,便已是受不住要寻一处倚靠。
小便黄赤,那处时常疼痛,而且,最重要的是……你总是处于一种异常亢奋的状态中,咽、胸脘、脐下灼热如焚,无论如何也得不到足够的疏解,让你十分苦恼,可是如此?”
那老大从一开始的不耐烦和不屑,到后头眼眸大睁,不敢置信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