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脚便也爆发了疫情这点很可疑。
但这天底下想对付主公的人可不止司徒家,很难说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搞小动作,想挑拨咱们跟司徒群义,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而且常州跟司徒群义练兵的莱风谷就只有一山之隔,若真的是司徒群义做的,未免太明显了罢!
不过也不排除,那老家伙前头利用夫人设局围剿主公失败,后头便被天花疫情打了个措手不及,一个急火攻心,已经完全失去理智那东西了。
魏远一直静静地听着他们讨论,这时候脸色紧绷,一双幽深暗沉的眼眸仿佛带着暴风雨前的压抑,嗓音沉冷道:“给我查!不管是那个在常州搞小动作的人,还是故意散布了天花疫情的人,都给我查出来!”
底下几人立刻收起了脸上的其他思绪,挺直腰杆抱拳低头道:“是,主公!”
商讨完事情后,吕闻他们便告退离去了。
关燕回一直磨磨蹭蹭的,一双眼睛鬼鬼祟祟地瞥向自家主公和夫人,眼珠子咕噜噜地转着。
他方才才知道夫人跟主公竟然不在一个营帐里休息!做男人做到主公这份上,实在是憋屈啊!
身为男人,若没办法享受那美人恩温柔香,还不如早点投胎一起去做那娘们去!
不行,他今晚一定要跟主公说说他老家那特效药,他可是为了主公一直随身带着!
关燕回暗暗瞅着自家主公,找准时机,正想上前!
“哈哈,主公,属下忘了有事要找燕回,打扰了。”原本已经出去了的吕闻忽地又走了进来,一把扯过磨蹭了半天还没磨蹭到营帐门口的关燕回,紧紧捂着他的嘴,扯了扯嘴角道:“主公,那属下便退下了。”
说着,不由分说地扯着似乎在不停挣扎的关燕回,十分粗暴地把他拖了出去。
陈歌看得有些傻眼,呐呐道:“关副将似乎有事情要说,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不必管他。”
比平时还要暗沉上几分的嗓音在这一下子空了下来的营帐中响起。
陈歌不由得看向魏远,却见他单手撑着眉心,轻轻揉按着,俊脸上带着掩不住的疲惫。
不禁微微一愣,脑中瞬间浮起了他昨天靴子都没脱便躺在了榻上的模样。
这男人,到底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啊。
也不怕年纪轻轻的,便把身体熬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