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笔收入。
魏远看着她,眸色带了丝深意,“你是说,这种酒有杀死病菌的功效?”
“不是这种酒,”陈歌摇了摇头,道:“能杀死病菌的酒必须是酒的浓度更高上许多的,人喝了身体受不了,不过制作的方法跟制作这种酒差不多。”
魏远不禁眼眸微睁,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他到底,娶了一个怎样的妻子?
也许,真的就像她说的,以后她便是离开燕侯府,一个人也能生活得很好。
她与那些以夫为天困于后宅中的女子不同,她自己便可以把生活过得多姿多彩。
心头忽地一紧,魏远无来由地有些慌,身体微微前倾,伸出手就想握上女子搁在几上的那只手,声音微哑道:“夫人……”
就在这时,外头忽地传来一阵带了些急促的脚步声,随即,凌放的声音响起,“主公,萧将军和韩将军来了府里,说有急事要与主公禀报!”
魏远眸色一沉。
凌放向来行事稳妥,鲜少有这般连出口的声音都仿佛紧绷了起来的情形。
他立刻站了起来,沉声道:“我这就过去。”
随即,低头看了陈歌一眼,带了些歉意道:“我要离开了。”
“君侯正事要紧。”陈歌也站了起来,笑看着他,一副要恭送他的模样。
魏远看着面前长得柔美可人,一双眼睛却明艳动人的女子,背在身后的手悄然握紧,墨黑的眼眸中,流转着一丝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缱绻和不舍,轻轻开口道:“本还想陪你用晚膳,你不用等我了,若有什么想吃的,便让你的侍婢跟后厨的人说。”
陈歌微微一愣。
她什么时候说要等他了?
只是魏远说完这句话后,便匆匆走了出去,陈歌看着他走远的身影,觉得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吃完晚膳后,陈歌照旧倚在榻上看医书。
钟娘端着一盆洗漱用的清水走了进来,把清水放下后,有些不安地道:“夫人,府里的情况有些不对劲。
奴见好些人脸上都神色惶惶,问他们是怎么回事,他们似乎都没时间搭理奴。
而且奴听说,君侯又要远行了,他这回要去的地方,是南方的常州,只怕去的日子还不短呢。”
陈歌微微一愣,道:“许是跟战事有关的事情吧,这种事情,我们却是不好插手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