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静撇嘴,早说嘛!废我这些事!
反正范成祥也没事,苏子静打了个哈欠,手刚伸到嘴边,脸色瞬间一变,绿着脸进屋将手仔细洗了几遍,才心满意足的睡下。
屋外的二人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绑在柱子上吹了一夜冷风。
而且绑他们的东西还是他们自己穿的衣服裤子!就这么光溜溜的贴在冰冷的柱子上,第二天被人发现时直吸鼻涕,还发了高烧。
范成祥睡到日上三竿才清醒,一醒过来就揉脑袋,“见鬼了,怎么头昏昏沉沉的!”
“你中迷药了!”
范成祥立马清醒过来,转头一看,只见平时怎么都叫不醒的人居然坐在他床边!
范成祥吃惊的问道:“你今天怎么醒这么早?”
不应该啊,这人每天不睡到自己去叫,是绝对不会起的,怎么今日比他还先起床?
苏子静撇嘴,傲娇的看了看他,一扬下巴,示意他看看时辰。
范成祥往窗口一看,阳光顺着窗户的镂空雕花映射进屋子,居然已经这么晚了!
范成祥不适的揉着头,突然想起苏子静刚刚说的那句话,“你刚刚说什么?我中迷药了?”
“嗯!”
“怎么回事?”范成祥皱眉,他都已经是筑基后期的修士了,到了凡人地界怎么可能会中迷药!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不知道。”苏子静老实说道。
她话本就不多,范成祥也没打算从她那儿知道什么,运行灵力调息一会儿,直到昏沉的头恢复清明才下床。
一打开门,发现门口站了不少人,客栈掌柜和几个伙计,以及后院的几个打杂都在。
几人围在一起指指点点,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掌柜的眼尖,范成祥一开门他就看到了,快步小跑上前,拱手不停道歉,“公子,真是对不住了,小店开了几十年,从未发生过这等事。昨夜一时疏忽,竟让这两个贼人进了客栈,好在您二位无事,不然我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啊!”
“掌柜的,怎么回事?没曾想就住一夜,命都差点住没了!”范成祥脸色不太好看,语气自然也不好听,对着掌柜质问道。
掌柜面色一白,“真是对不住,我也不知这两个贼人是从哪儿进来的,惊扰了公子真是该死,要不您看这样,昨夜您二位的房费全免,走时我再给您带上我们这儿的特产,当作压惊,如何?”掌柜小心翼翼的问道。
范成祥想了想,也的确不关这客栈的事,得饶人处且饶人,他只摆摆手说道:“我不差那点儿钱,别的先不说,贼人可抓到了?”
“抓到了,抓到了,这两个贼人昨夜被和您一起来的姑娘给抓住的,在柱子上绑了一夜,就等您看过出了气我们就给送官府呢。”掌柜见他问贼人,连忙领路过去给他看看。
“都散了散了,有什么好看的!赶紧干活儿去!”掌柜驱赶着围成一团的伙计和打杂的几人。
几人听掌柜的发话,一窝蜂散开,这才露出里面的情况。
只见一高一矮两个男人光着膀子背对着对方捆在柱子上,身上只穿了一条裤衩子,四只脚围着柱子被一根裤腰带捆得结结实实,一些用衣服撕成的碎布条胡乱缠绕在二人身上,看似挺乱,但都打了死结,二人的皮肤也勒出不同程度的红印。
而且他们的脸上身上都有伤,有些地方还能清楚的看到一个青紫色的脚印印在身上,脸肿得高高的,一看就知道昨晚挨了不少的打。
范成祥瞪了一眼苏子静,倒不是说她不该打人,而是一个姑娘家的,居然脱光两个大男人的衣服!
苏子静眼睛上翻,装作看不到他的眼神。
死丫头,等回头收拾你!
范成祥在心中骂道,回头淡淡的说道:“既然已经教训过了,那就直接送官吧!”
“是是,我这就让人去办。”掌柜的连忙应是,叫来两个还在偷看的伙计,吩咐二人一定要盯牢了,务必要送到镇长大人的手里,别让人跑了。
两个伙计嘴里应得甜,心里却不以为意,看这二人的模样,哪里还是能逃得掉的,冻得瑟瑟发抖不说,腿被绑了一夜,怕是早就麻了,走路都成问题,别说跑了。
果然,刚一松绑,二人直接摔在地上,那高个嘭一声摔在地上,头都摔破了!
掌柜嫌弃不已,连连退后好几步,生怕血溅到自己身上,摆手吩咐道:“看这样子是走不了路了,你去后院找个板车,绑好了拖过去,也省得路上耽误时间出什么事。”
两个伙计看了一眼范成祥,见他没反对,这才小跑去后院找板车。
范成祥见此也不再说什么,便准备带着苏子静离开。
掌柜的极力挽留,“昨夜让公子受苦了,我也没什么能做的,就让后厨给您做了几道菜,公子若是不嫌弃,留下来吃个便饭如何,也让小店尽绵薄之力补偿一下。”
“不用了,多谢掌柜好意,我二人还有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