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这中间,也包括慕晚。
早些年绝不允许慕晚穿着比基尼去海岛度假的人,现如今亲自送她出行。
路,付婧望着慕晚,笑道:“恭喜你,实现愿望了。”
“什么?”
慕晚似是忘记了当初的事情。
付婧悠悠然道:“坐着顾江年的专机穿着比基尼去海岛搂着小奶狗度假。”
慕晚想起什么,无奈失笑。
故而望着付婧道:“有小奶狗吗?”
“有,但跟你没关系。”
“为什么?”
“小奶狗也不傻,放眼望去沙滩清一色的未婚小少女不勾搭怎么会来勾搭你这个生过两个孩子的中年妇女呢?”
慕晚:................
18年末。
顾先生生了场病,病情不算严重,但也在医院呆了几日。
那几日的光景。
他粘着和自家爱人。
近乎寸步难离。
他告诉慕晚,夜间惊醒时总害怕自己走的不是阳间道。
慕晚再见贺希孟是在他的述职大会。
自打梅琼一事之后、他花了九年的时间从西北再次回到首都,而此时此刻再回来,他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贺希孟。
这年,大家都不在年轻。
年少时分的冲动和不甘早已被岁月打磨的所剩无几。
更多的,是在历史长河当中磨练出来一身及其淡然的气息。
很平淡。
平淡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让慕晚诧异且又在意料之中的事情是。
他已婚已育的身份。
他的妻子乃江南人,早年间考入部队军区医院,跟他一样在大西北扎根扎了数年。
二人在工作当中产生了感情,从而结婚,生子。
一切那么平淡又那么顺利成章。
他的妻子,一头长发,脸神情带着江南人特有的柔和。
远远望去,着一身改良宽松旗袍的人及其温婉。
初见慕晚,她同她含笑点头,且大方道:“你比照片中更美丽。”
慕晚一愣。
只听人又道:“希孟跟我讲过你们之间的故事。”
女人的这段话语如果放在数年前,慕晚一定会觉得她是在挑衅你自己,可三十已过,她也好、贺希孟也罢,早已求仁得仁、求义得义。
不会在去引战。
多年前分手都未曾攻击过对方的二人十年之后自然也干不出来这种事儿。
慕晚笑道:“希望是好话。”
“那是自然。”
他的妻子,似乎能给他足够的温暖。
弥补年少时的人生缺憾。
贺希孟跟梅琼一样,臣服与温柔之下。
慕晚回首过往在响起彼此的人生时,会感慨。
如果当初、她并未被宋家带回首都,而是留在C市、养在姜家会不会也跟贺希孟和梅琼一样。
为了追求那份温柔,丧失生命,走了许多弯路?
她想:应该会。
爱的滋养才能让人心里强大。
反之,亦然。
她自幼生活在宋家,被宋家人爱着宠着惯着,是以这一路走来,她并没有像贺希孟与梅琼一样,跟从未吃过糖的小孩儿似的,为了这点温柔争得头破血流。
你爱不爱我不重要,我爱我自己就够了。
再者、我有家人。
夜间归家,她同宋思之说起此事。
宋思知道:“一个女孩子最大的底气是来自家人的宠爱,男生亦是。”
“我们自幼生活在这个环境之下,并未觉得这些东西有多珍贵,可那些从未得到过的人拼尽性命,也不一定能得到。”
19年初,贺希孟任首都军区副参谋。
距离高位,又进了一步。
年初,顾寒止十岁。
顾先生迈入不惑之年。
此时的他,周身锋芒已被磨平,他从商人百年城了慈善家。
若往日不穿正装出门,鲜少有人会认出他。
他从一家富商,变成了一个和蔼的长辈。
19年初,余瑟身体近况大不如前。
顾江年心有不安。
同妻子商量,举家迁回回c市。
慕晚应允。
宋蓉跟宋誉溪处理好工作事宜之后,同顾江年举家离开首都,回了c市。
这年,顾江年的江山版图已经在首都扎根。
在度返身回去时。
无疑是掀起了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