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不回去。
“不离了,”管它三七二十几,先骗到手在说。
“不离了?”顾江年眉头轻佻,询问。
姜慕晚万分诚恳的摇头:“不离了。”
顾江年恩了一声,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似是相信了姜慕晚的话。
“怎么样?”姜慕晚往前一步,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望着人。
男人扯了扯唇角:“空口无凭,立个字据吧!”
姜慕晚:..........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顾江年抓着姜慕晚陷入了瓶颈,呃住了她的咽喉。
不动声色,且漫不经心的将手伸到了她的脖子上。
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姜慕晚自己将脖子送到他的爪子间。
“可以拒绝吗?”姜慕晚隐隐嗅到了狗男人的阴谋。
顾江年极好脾气的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他只是抛出橄榄枝,选择权在姜慕晚。
往前,顾江年并不知姜慕晚的心思,只道这人没心没肺,有想法也不会给你言语出来。
柳霏依一事之后,他猛的发现,姜慕晚其实并非那么没心没肺,也会有所想法。
没想法的人会把自己气到不回家?
顾江年在干什么?
他在揠苗助长,姜慕晚的想法只是冒出了一点点苗头出来,他便掐着那点苗头恨不得她能立马长成参天大树。
等姜慕晚日久生情?
只怕他的高山庙都建好了,姜慕晚这情还是一毛都没生出来。
顾江年愿意等吗?
自然是不愿意。
若是愿意,怎么会有今日这么一出?
他一步一步的套着姜慕晚走进去,把她引进了坑里,丢给她一根绳子,爬不爬,看她自己的意愿。
“那你还帮我吗?”姜慕晚佯装可怜的望着顾江年,吸了吸鼻子,一副被抛弃了的小奶猫似的,可怜兮兮的望着人。
顾江年笑了笑,没回应。
但望着姜慕晚的笑意,深了几分。
不回应,就是拒绝。
和煦的春风吹过,带动新抽枝的嫩芽微微动了动。
顾江年的言行告知姜慕晚,天上不会掉馅饼,他也不做无用之功。
我对你好,护着你,又是有目的的。
我把心落在你身上,你也不是无辜的。
一场婚姻,得有两个主角,若是只有他一人唱独角戏,他何苦去谋这场婚姻。
这日上午,顾江年离家,姜慕晚跟只小尾巴似的亦步亦趋的跟在其身后,直至人行至院落,上车,驱车离开,都未曾同她言语一句。
也没有一个眼神过来。
罗毕驱车,透过后视镜望着站在院落里望着他们离去的姜慕晚,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日天日地的太太今儿莫名的歇了火。
看起来有些可怜兮兮的。
罗毕不确定,唤了声:“先生。”
后座,男人双手落在膝盖上微微紧了紧,凉薄开口:“走吧!”
顾江年用实际行动在跟姜慕晚上课,课程的内容是:不是所有人都会无私奉献不求回报的对你好。
有所付出,必有所求。
若如姜慕晚所言,两年婚姻,缘尽则散,他何必去花费那个心思为她铺路谋求利益?
闲的没事儿?还是吃饱了撑的?
姜慕晚字字句句中,表明她们现如今的亲吻,拥抱,上.床不过都是两个灵魂对于欲望的需求。
顾江年就随了这人的意。
你好我好,你爽我爽,完了之后,离开那张床,离开卧室,就不该再有多余的付出。
我是个商人,最是计较得失,我爱你一分,你便要爱我一分】
天上会掉馅饼,但并不一定会砸在你身上】
姜慕晚站在院落里,望着顾江年的车子扬长而去。
弯弯的眉眼,狠狠的拧在了一起。
第一日、姜慕晚没有接到顾江年电话,兰英也未曾。
第二日、依旧,姜慕晚在电视新闻中见到了顾江年的身影。
第三日、未有电话。
直至第四日,姜慕晚从书房出来,恰见兰英提着带着从主卧出来,稍有疑惑,问道:“什么东西?”
“先生让罗毕回来拿换洗衣物。”
姜慕晚微愣。
兰英的言外之意告知姜慕晚,顾江年回来了,但未曾归家。
且一时半会儿也并不准备。
不然,兰英为何会拿着换洗衣服出来?
见姜慕晚沉默,兰英多看了人两眼,姜慕晚缓过神来,往旁边侧了侧身子:“去吧!”
兰英不知晓二人之间的弯弯绕绕,也未曾多想。
颔了颔首,转身离去。
本是将从书房出来的人又转身进了书房,看了眼书桌上的手机,拿在手里,准备波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