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之内,能做到不出任何意外,也能将所有玩弄鼓掌之间。
“你觉得老爷子会求路无门吗?”姜慕晚笑意深深开口。
不会。
这个老东西手中握着许多人的把柄,没有路?他也能活生生的踩出一条路来。
姜慕晚从未想过能轻而易举的撼动老爷子在c市的地位,所以她要分步瓦解,一点点来。
只有他身败名裂了,她才能稳坐高台啊!
这夜,顾江年抱着姜慕晚从浴室出来已是临近十二点的光景,二人窝在床上,姜慕晚寻了处好位置蹭了蹭,蹭的顾江年心软了半边。
夜半,顾江年在姜慕晚的咳嗽声中醒来,白日里隔得电话,只听闻这人咳得厉害,可入了夜,咳得近乎撕心裂肺。
咳得姜慕晚从睡梦中醒来,一入眼,便见一张满面担忧的面庞。
宽厚的大掌抚着她的背脊缓缓顺着气。
“让医生来看看?”午夜卧室内,男人嗓音轻柔的如一滩水。
姜慕晚摇了摇头,空了几日的双手往顾江年腰腹间而去,摸着滚烫的热源;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又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姜慕晚醒来时,顾江年正站在窗边拨电话,姜慕晚隐隐听闻备机二字,抱着被子起身,跟只没睡醒的猫儿似的坐在床上,神色萎靡,整个人有气无力。
连续病了多日,绕是再好的人都有些许吃不消了。
更勿论昨夜被顾江年摁着磋磨了一顿。
咳嗽声响起,站在窗边的人拿着电话回眸,交代了两句收了电话,迈步朝床榻而来,伸手搂着人将一早备好的温水递至其唇边。
姜慕晚焉儿了,在宋家又是高烧又是咳嗽的也没将人整蔫儿,到了顾江年手中,就一晚的功夫。
这人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提不起劲,窝在人怀中跟只去了脊梁骨的小猫似的,软趴趴的。
“你要回去了?”姜慕晚从他打电话的字里行间摸出了些许信息来。
顾江年伸手将杯子搁在床头柜上,纠正她的话语:“是我们要回去。”
他此行来,说来看看姜慕晚,未免太假了,接人回家才是他的目的。
病成如此,送人回宋家显然不是什么好选择。
且宋思知的医术,他实在是信不过。
若真那般好,就该痊愈了,而不是越来越差。
“我不行,”姜慕晚想也不想,开口拒绝。
“怎不行?”这人语气没了一开始的温软,说出口的话语都带着几分强势。
“要么一起回c市,要么我跟你一起回宋家,你选。”
顾江年最擅长的,便是给你扔两条死路让你去选,选来选去还特么是死路一条。
这是姜慕晚最觉得无奈的。
“说好八天的,”她分毫不让。
“说好八天是好好的八天,”不是让你病恹恹的八天,若非姜慕晚生病,顾江年来首都的几率不大,可谓是近乎没有。
这人看起来强势霸道,可也是个讲理的人。
可偏偏,姜慕晚不走运。
归首都,病没好转,且越来越严重了。
上天把机会送到顾江年手上,他岂有不要的道理?
“我是要死了吗?怎么就不好了?”
“你离死也差不离了,”顾江年冷冷飕飕的反怼回去。
姜慕晚清晨起来,人不舒服,脑子尚好:“你可放心吧!现在死我可就太亏了。”
“亏啥?亏没跟小奶狗蹦擦擦够?还是亏没继续多叫几个人老公?”
顾江年怼姜慕晚的本事实打实的都是从姜慕晚身上学的。
现学现用,活学活卖。
姜慕晚:.............这个狗东西。
“亏着没拿你的钱去跟小奶狗蹦擦擦,没拿着你的钱去喊别人老公。”
顾江年昨夜近乎未眠,晨起又被姜慕晚给气了一顿,此时、可谓是后槽牙咬的咯嘣响,恨不得能伸手捏死姜慕晚都是好的。
“你还挺有梦想。”
本是窝在他怀里的人缓缓直起身子,望着人一字一句道:“可不、毕竟是新时代好青年。”
“新时代好青年要是都跟你这逼样,祖国妈妈该悲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