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不行?你除了那张嘴欠点还有什么地方是值得我为你花钱的?”
宋思知:…………..
姜慕晚绕过人家直接进屋,宋思知紧随其后,嚷嚷着:“你这就过分了哈!”
“怎么了?”宋蓉与俞滢站在餐客厅的桌子上包饺子,听闻宋思知这么一句话,随口问了一句,。
宋思知听闻宋蓉这么一问,紧接着告状来了:“她诋毁我。”
“放屁。”
“蛮蛮。”
前者是姜慕晚的不屑冷嗤声。
后者是宋蓉轻皱眉头的呼唤声,似是觉得姜慕晚这话语稍有些粗鲁,这声轻唤,看似温温柔柔,可带着几分警告。
姜慕晚白了一眼宋思知:“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要钱的时候富婆仙女大金腿,不要钱了滚逼碍事儿尽情怼,你这不要脸的精神的可真是与日渐长。”
姜慕晚一席话将能言善辩怼天怼地的宋思知给怼住了,望着人半天都没吱个声儿出来,为何?
只因姜慕晚说的是大实话。
她就是这般,要钱就是大金腿,不要钱了尽情怼,怎么痛快怎么来。
宋思慎坐在一旁撩了眼宋思知悠悠开口道:“要不是怕你打我,我肯定是要鼓掌的。”
用宋思慎的话来说,他累死累活的拍戏都是给宋思知打工的。
宋思知搞个科研把他跟姜慕晚给搞穷了。
二人随时都得接受宋思知的炮轰。
“我这是为了谁?”宋思知开始打起了苦情牌,正准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自己的不容易。
不曾想,姜慕晚是个无情。
她倒了杯水,将将喝了口,听闻宋思知这身叫苦连天的呼喊,将唇边的杯子落下来望着她正儿八经道:“你为了国家为了人民为了党,但就不是为了我。”
“也不是为了我,”宋思慎接话。
姜慕晚忍着笑,将手中杯子搁在桌面上,扶着椅子背望着宋思知道:“你我本无缘,全靠我花钱。”
“我委屈。”
“我的毛爷爷也委屈。”
姜慕晚这张嘴,怼天怼地,没谁了。
宋思知知晓自己怼不过,跑到宋蓉跟前去姑姑长姑姑短的撒起娇来,且如此就罢了,还佯装恶狠狠的望着姜慕晚道:“昨天就该给你下药。”
“那你可完了,你的科研成果会夭折于此,”姜慕晚再度漫不经心的怼回去。
“我可以找下家,”宋思知不服气开口。
“谢天谢地,你赶紧去,”不怕你找下家,就怕你不找。
“我今年在菩萨跟前许的愿望是希望你能找到一个有钱的富二代,从此能放我一条生路。”
“还有我,”宋思慎顺着姜慕晚的话举手。
宋思知怼不赢姜慕晚,可并不见得怼不赢宋思慎啊!
当然,对于宋思慎,她也懒得怼,一般都是直接上手。
“怎么哪儿都有你?”
啪的一声,宋思知拍桌而起,正准备去撕宋思慎,姜慕晚口袋里的手机响起,姜慕晚翘着二郎腿坐在木质餐椅上,一旁、俞滢跟宋蓉正在包饺子,宋思知在对面龇牙咧嘴的正准备去撕宋思慎,老爷子与宋誉溪坐在一旁笑看着他们打闹。
此情此景,怎不是一个其乐融融?
但这其乐融融的景象被姜慕晚的手机铃声打断,她拿起手机看了眼,而后似漫不经心的起身,宋思知呢?大抵是刚刚在院子里隐隐猜到了姜慕晚那通电话并不是什么愉快的电话。
本是要动身去撕宋思慎的人顿住了,坐在椅子上起了一半的身子又缓缓坐下去,眼巴巴的似是隐有担心的望着姜慕晚。
可偏偏,就恰好是她这么停下来的一瞬间,连带着一屋子人都安静了。
正拿着手机网楼上而去的人只觉如芒在背,但这通电话不得不接。
“恩、”她迈步上楼,接起,只嗯了这么一声。
那侧、姜薇站在屋子中央,拿着手机给姜慕晚去了通电话,话语隐有急切之意:“老爷子明日准备跟c行的行长吃饭。”
这话,言外之意及其明显。
跟c行行长吃饭且还带上姜薇这个财务经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姜薇此时,跟姜慕晚可谓是一绳上的蚂蚱,一旦姜慕晚有何危险她也跑不掉,虽说是被逼,可这场斗争从某种心理上而言,她希望姜慕晚能赢。
因为老爷子赢了,于她而言没有半分好处不说,且还会令她一无所有。
姜慕晚未急着言语,反倒是缓步上楼,稳住心态,直至进了卧室将门反锁那端起的姿态才猛的放下。
阴狠的面容逐渐攀升起来:“不能让他成。”
“爷子此行势在必得,c行行长不说与他交情丰厚,但最起码有交情在,交情不再还有把柄在。”
“眼下过年,各行各业都属于歇业状态,媒体行业不会将目光在继续锁着华众,而股市也歇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