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少,但该有的心狠手辣也分毫不差。
姜慕晚在两个极端中来来回回,收放自如。
是多少家庭健全的孩子都做不到的。
这夜,宋蓉与姜慕晚二人各退一步,姜慕晚半碗面下去便不再吃了,而宋蓉也不强迫她。
端着托盘下楼。
姜慕晚拿起以为电话挂了,拿起手机瞧了眼,见没有,心底的鼓敲了两声。
“顾董?”她轻轻疑惑呼唤。
“恩?”顾江年此时靠在床上拿着手机,轻轻的恩了声。
“你怎么不挂电话?”
“姜副总没放话,不敢挂,”这是一句玩笑话,却被顾江年一本正经的说出来。
姜慕晚冷冷的哧了声。
“几时回来?”顾江年忍了许久又将此话问了一遍。
姜慕晚拿着手机没有过多情绪:“说好八天的,顾董。”
姜慕晚这一声声顾董,喊的他实在不是滋味,但隔得远,又不能将人如何:“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姜副总。”
眼下之意,说八天就八天?提早不行?
姜慕晚呢?
自然是不依。
可顾江年是谁啊!有的是办法让她依。
“你就当我死了。”
顾江年:.............
“大过年的你这是咒老子要当寡夫?”那侧,素来不讲究这些的顾江年只觉得姜慕晚的话实在是难听。
哪有大过年咒自己死的人?
姜慕晚想:得,她咒自己死的时候顺带把顾江年这个狗你男人捎上了。
翌日,首都又是一个艳阳天。
宋家人难得在过年的时候齐聚一趟,且年后这几日无客人打扰,也过的颇为自在。
一家人窝在屋子里倒也是其乐融融。
年初三,各方客人开始走动,姜慕晚难得在这样一个清晨被宋蓉从被窝里拉起来,拉起来陪着她一起去首都大学拜恩师。
她无法拒绝。
只得前往。
首都大学也算是她的半个母校,只是驻足时间极短罢了。
如今再来,倒也有些许怪异之感。
宋思知的科研工作室就在首都大学医学院中,这日,加上宋誉溪,一行四人出了门,这三人,都有恩师可拜,唯独自己成了个闲人,如同孤魂野鬼似的晃荡在空荡荡的校园里,偶尔有不归家的学生从她跟前匆匆走过。
似也觉得她是这不归家的其中一个,走过时还不忘多瞧了两眼。
她缓步前行,走到了医学院楼下,抬眸望了眼来了数次的大楼,熟悉感和陌生感接憧而来,正抬头打量着,一声愉快的惊呼从身后响起:“富婆姐姐。”
姜慕晚并不知晓这声呼唤是喊谁,也未曾回眸。
直至一人走到跟前,她才瞧清这人容貌,眉眼间的清秀有那么几分眼熟,却想不清熟在哪里。
直至人家自报家门。
“我是宋老师科研组里的小梅,宋老师时常跟我们提起您,说您是她的金大腿,我们都私底下喊您富婆姐姐,您来过几次,所以我记得。”
姜慕晚恍然大悟。
但这恍然大悟中有几分忧愁。
宋思知这个姐妹,不想要了。
“您怎么在这里呀?”
宋思知说过,科研女这辈子只有两个梦想,一是好好搞科研,二是嫁个有钱男人,偷他们的钱好好搞科研。
宋思知有钱男人没偷到,有钱的女人倒是找到了。
实验室里器材需要更换上面又无法拨款的时候她就当着一众同事学生的面给姜慕晚打电话,跟只发了情的母狗似的疯狂的嗷叫,只到叫来钱为止。
是以,姜慕晚在她科研室里的形象早已如天上月那般存在。
但让姜慕晚觉得诧异的是,这学生为何会认识自己?且还那般准确。
姜慕晚对于眼前人的热络回以客气有礼貌的微笑:“你们宋老师在老师那里,同她一起来的,我来走走。”
眼前人又同她聊了两句,告知也是陪家人来的。
姜慕晚顺着她的目光缓缓回眸,看见的、是站在不远处的梅家大小姐梅琼。
二人大抵是谁都没想到会在如此情况下相遇,都有些许错愕。
但这错愕中,稍稍有几分理智在。
依旧如上次那般,仅是微微颔首,没有其他言语。
可真是有缘分,短短数日,第二次见面。
若此时贺希孟也在,那可真是满屏尴尬挡不住。
对于梅琼与贺希孟,姜慕晚不做过多评价。
人人皆有所求,你又凭什么说人家的所求不好?
那姑娘许是瞧出了点什么,视线在梅琼与姜慕晚身上来来回回。
想说什么,但又怕说错话。
“我独自逛逛,”姜慕晚客气道了句,往一旁的小道而去。
这句话,言下之意就是不想让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