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而过。
随即伸手将手中的刀子猛的丢向男人脚下,那人有片刻的恍惚,缓过神来之际操起地上的刀子向着姜慕晚而来。
“干什么?”霎时,玄关入口处一声大喝响起。
“把刀放下,”,四五个警察疾步奔过来见此,浑身毛都炸起来了,狂奔过来欲要制止他。
可发了狂的人哪里是制得住的?
姜慕晚似是吓得不行捂着受了伤的脸面频频往后腿,像只受了惊的鸟儿似的。
怎么瞧怎么都是一个怕的不行的样子。
“放下,”怒喝声响起,五人齐上阵将京默摁在地上,抽走了他手中的刀。
而姜慕晚呢?
蹲在一旁似是吓的不行,瑟瑟发抖。
灰色运动装上布满血迹,分不清是她的还是别人的。
其中一个警察迈步过去蹲在姜慕晚跟前,放低嗓音轻柔询问:“是哪里受伤了吗?”
姜慕晚跟只受了惊的鸟儿似的蹲在角落里点了点头。
“是你报的警吗?”警察再问。
姜慕晚依旧点了点头。
“是他们破门入室的?可————,”警察问着,朝靠在一旁捂着胸口大幅度喘息的老人望去,这一入目,惊了,接下来的话语怎么也说不出口。
姜老爷子,c市但凡是有点眼见力的人都认识。
而此时,靠在墙角瑟瑟发抖的人?
警察诧异的目光再度落回姜慕晚身上,仔细瞧了瞧,大抵是未曾见过姜慕晚真容,亦不太敢确定,于是小心翼翼开口询问:“你叫什么??”
“姜慕晚,”她糯声开腔,连带着嗓音都带着几分轻颤。
而一旁,靠在墙上的老爷子望着如此这般惺惺作态的姜慕晚气的浑身发抖,手指着她半天,气的一个字也未曾说出来,大抵是一口气未曾提上来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快叫救护车。”
姜家近几日的新鲜事不断,起了一起又一起,各位吃瓜群众这瓜都不太能吃的过来。
外部矛盾还未弄清楚时,内部矛盾又起。
救护车将人从梦溪园拉出去时,消息已经控不住了。
但这标题却是姜老先生与华众副总姜慕晚遭遇入室抢劫】
这一标题,可谓是妥妥的将姜家人摆到了受害者的位置上。
姜临知晓此事时,老爷子已经进了急救室。
而姜慕晚呢?
进了警局。
这夜,临近八点,顾江年拨电话给姜慕晚,那侧无人接听,数通电话过去,隐约觉得事态不对,
拨给罗毕,那侧许是在奔跑,话语急切:“老板,太太与姜老身旁的保镖发生了冲突,被警察带走了。”
哗啦、本是坐在椅子上的人坐不住了,猛的起身,让原本窝在他身上的黑猫呲溜的滑到了地上:“情况如何?”
男人话语焦急,面上隐有几分和微怒。
“老爷子昏倒被救护车拉走了,太太跟保镖被警察带走了。”
“有无记者?”男人话语急切。
罗毕按开车子,猛的拉开车门,及其快速道了句:“有。”
顾江年这夜,因着罗毕那句浑身是血心都颤了,他不知晓这血是谁的血,若是姜慕晚的血,他一定弄死那个老东西。
收了电话,顾江年一通电话拨给了徐放,话语急躁:“去、控住媒体舆论,不能有任何关于太太的不利言行出来。”
此事不管是老爷子那边的人先动的手,还是姜慕晚先动的手,一旦社会舆论出来,绝对会对姜慕晚产生不利,顾江年绝对不允许此事发生。
也绝对不允许姜慕晚在未曾得到华众时被按上一个不忠不孝的名声。
顾江年从那条路上走过来知晓社会舆论对一个人的影响有多大,所以此时要将这件事情的苗头直接扼杀在摇篮里,不让姜慕晚受到半分侵害。
他的老婆,绝对不允许世人来指指点点。
八点过五分,顾江年抄起外套出门,仅带了一个司机,驱车往警局而去。
八点三十分顾江年再度一通电话拨给了姜暮晚,那侧接起。
“蛮蛮,”男人小心翼翼的轻唤了声。
“恩、”此时,姜慕晚坐在警局内,灰色运动装是一件休闲版的妮子大衣,掩住了是满是血的运动装。
姜慕晚的心是平静的,这种平静来源于一切在自己的计谋之中,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可此时,听闻顾江年的这声轻唤时,她的心,更稳了一分,那是一种知晓自己身后有人的稳定,那是一种知晓无论如何顾江年都会将自己捞出去的那份稳定。
“乖、不怕,”男人柔声开腔,话语间带着几分疼惜之意。
“外界会将舆论引到老爷子保镖身上,警察问你要么不回答,要么只能说自己跟老爷子遭遇入室抢劫,懂吗?”
“恩、”顾江年的言语正是她接下来的打算。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