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们,怎能好过?
身旁人都能感知到,顾先生心情在听闻那声狗男人时,从暴雨天转成了阴雨天。
狗男人三个字如同速效急救丸一样,救了他们一条狗命。
徐放与罗毕二人站在车旁,见相拥的二人狠狠松了口气,就差拿手稳稳胸膛了。
内心身处均是冒出四个字:逃过一劫。
天晓得,来时,飞机上的低气压,逼得他们险些从完尺高空往下跳。
二人隔车对视了一眼,那一眼中,无疑是想从对方眼中看到什么不一样的情绪。
看到了吗
看到了。
不仅看到了,他们还得出了结论。
老板好不好,取决与老板娘安不安分。
老板娘不安分,大家都别想好过。
可这气,松了不过数秒。
姜慕晚那句:毕竟我差点把你绿了,让众人视线齐刷刷的落在那人身上。
徐放抬抚了抚额。
罗毕转身当没看见。
不想参与这场大战当中。
果然、这二人,好不过一分钟。
温情也都是假象。
小泼妇配上狗男人,能有什么温情时刻?
顾江年将将安稳下去的心,被姜慕晚这句话又给激起来了,男人原算是平稳的面色缓缓转阴,望着姜慕晚,近乎咬牙切齿开腔:“几个意思?”
“你要是再来晚点,可能就绿了,”姜慕晚望着一本正经开口。
见他不爽,她那郁闷的心情寸寸开始放晴。
舒畅的不得了。
堵住的心脏也畅通了,四肢百骸跟注入了新鲜血液一样。
“在哪儿绿?”顾江年磨牙切齿开口。
而后、深邃的眼眸瞧了眼四周的环境:“在停车场绿老子?姜副总口味还挺独特。”
姜慕晚不说话,歪着脑袋依旧是浅笑嘻嘻的望着眼前人,一副厚脸皮听不懂人家说什么的模样。
顾江年在道:“怎?嫌老总平日里太正儿八经了?你要是喜欢,也不用麻烦别人了,老子亲自上。”
姜慕晚这夜间见了顾江年,听闻这狗男人嘴贱这么两句。
心情好了。
也不郁闷了。
贺希孟跟贺夫人那点事儿就这么随风而去了。
她倒也是不回答顾江年的话,反而是答非所问道:“你冷吗?”
两只爪子抓着顾江年的大衣,细细看去,手背都冻紫了。
纤细的手背上肉眼能瞧见青筋与暴起的骨头。
顾江年跟姜慕晚的聊天可谓是横跨三界来回穿越。
若是吵起架来就差在六道来回蹦跶了。
思维之快,一般人接不上。
顾江年觉得,这一切得得亏于姜慕晚。
吵一次架,他得少活十天。
可得老年痴呆的风险也大大降低了。
狗男人脾气正在往上爬,
被姜慕晚这笑眯眯软糯糯的一句询问给摁住了。
微眯着眼瞧着眼前人,似是在琢磨这小白眼狼儿想干嘛。
“你嘶。”
顾江年的话语被腰间那双冰冷的爪子给止住了。
跨年夜的停车场内,姜慕晚将一双如生铁似的爪子伸进了顾江年的腰间。,
冰冷的爪子碰到暖呼呼的身子,唤来的是男人倒抽一口凉气。
随即而来的是一双宽厚的大掌将腰间的爪子给扒拉了出来,沉着脸问道:“你是不是去见贺希孟了?”
这人,半分便宜都不给她占。
姜慕晚被这人的询问声惊住了:“你怎么知道?”
闻言,本是握着她掌心给他取暖的的宽厚大掌松开了,顾江年冷笑了声:“怎?都结婚了还对人家贼心不死?千里迢迢的上赶着送上门,大半夜的到机场来是没勾搭上准备灰溜溜的逃走?”
“姜慕晚你也就跟老子吵架,窝里横的本事,在外面怂的跟茅坑里的蛆似的,怎么都动弹不了。”
这人嘴毒,是真毒。
可没事儿,这会儿,小泼妇正高兴着,任由他骂两句也不是不行。
“不是。”
“那是什么?”男人反问。
“是因为想跟你吵架了,”姜慕晚如实回答,冰冷的爪子还想往他身上去。
却被顾江年拦下。
“想跟我什么?”这人不知是只能没听清楚还是对这回答颇有些意外,再问了一遍。
“想跟你吵架,”姜慕晚再道。
冷吗?
冷。
首都本就比市冷上许多,何况在这深夜的停车场内。
去了唇上的口红,只怕是唇瓣都已经冻紫了。
这冷的瑟瑟发抖的人见了顾江年就想往他身上贴。
矜持?
不不不、命重要,命重要。
“你神经病呐?”停车场内,顾江年静默了片刻,随即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