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行至情浓时哑着嗓子警告她不要跟季言庭有什么不三不四的举动的人。
这才过了一晚,就嗯上了?
昨夜,他磋磨着她。给她上着思想教育课。
进出之间令她欲生欲。死,情动时分更是要她开口做保证。
思及此,姜慕晚只觉浑身疼。
昨夜被他寸寸而过的地方酸疼的不行。
这个狗男人,口是心非的狗男人。
姜慕晚是个敏感的人,年幼时父母离异,即便宋家人待她无二样,她也在宋家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的好本事。
数次见余瑟,这人虽客气有佳。
但喜不喜欢一个人,眼睛是骗不了人的。
是以,许久之后,当东窗事发,顾江年欲要带姜慕晚回梦溪园时,她未曾思忖,直接开口拒绝。
问及为何,她道:“你母亲不喜欢我。”
此后,极长一段时间,姜慕晚都拒绝与余瑟近距离见面。
顾江年为此,下了极大的功夫。
“姜老是个明眼人,他看中的是季家的权,”这就是为何,即便顾江年身为市首富,他也瞧不上的原因。
余瑟心中窝着火,这股子火,跟老爷子有关。
姜老爷子处处瞧不上顾江年。
而她也不见得能瞧上姜家姑娘。
如此互不来往是最好的。
“上层圈子无非就是这一套,”顾江年话语悠悠,同母亲聊着这些。
“今晨报纸新闻满天飞,都在聊着姜家女跟季家公子,梦溪园的豪门阔太们晨间推开家门便在聊此事,”余瑟将梦溪园的躁动说给顾江年听。
好似要让他清明些许。
人生难,难于上青天。
这是此时兰英的精神写照,这顿早餐,吃的实在是饱足。
精神的饱足。
饭食进的是顾江年与余瑟的胃,那些猛料进的都是兰英的脑子。
以至于这顿早餐结束,兰英带着佣人收拾餐桌时,稍有些漫不经心。
“太太今日怎未用早餐?”正收拾时,身旁有人开口轻声询问。
兰英闻言,手一抖,望着人家轻声斥了句:“今日谁都不许在夫人跟前开口说话,若是出了事,别说这顾公馆留不住你。”
兰英是个脾气极好的人,做事谨慎,为人温和,与前院后厨之人都相处融洽,一如今日这般开口训斥人,还是头一遭。
那人一愣,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目光触及到兰英严肃的面庞时,才点了点头。
这日,因着顾江年休息,母子二人又极少相聚,余瑟起了要给顾江年做饭的心思。
这人抬手给余瑟倒了杯茶,温温开口:“怕是要佛了母亲的意了。”
顾江年这话一出,余瑟隐约抓住了些许苗头:“要忙?”
“几位老总要过来开会,有茶局。”
此时,若说是应酬局,余瑟必定会念叨两句。
茶局,便还好。
实则有没有茶局呢?
有待考究。
顾江年此时只想尽早将余瑟送走,好上楼去看看小泼妇。
姜慕晚转身时,那凉飕飕的一眼,看的他心惊胆战。
“我以为你周末能好好休息休息,不曾想,人是在家,倒是把工作带回来了,”余瑟这话,听起来有些许嗔怪之意。
但到底是知晓顾江掌控那么大一个集团并不容易,也未多说什么,这一声念叨,不过也是母亲担心儿子罢了。
十点整,余瑟起身准备离开顾公馆。
站在庭院里,晒着温暖的阳光,许是想起什么,转身回眸,视线却无意中瞄到二楼主卧的阳台上。
黑猫正站在阳台栏杆上吃小鱼干。
余瑟即将开口的话转了个弯儿:“怎有人上你卧室喂猫?”
谁能上他的主卧去喂猫?
除了待在卧室里的人,还能有谁?
但此事,他不能表现出来,面不改色道:“兴许是自己叼上去的。”
自己叼上去的也得有人给这小畜生开门,除了姜慕晚,怎能有其他?
这一打岔,余瑟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
叮嘱了两句顾江年,天气冷要注意身体,而后转身离开。
目送余瑟的车子消失不见,顾江年转身跨步往屋里去,细看之下,那步伐稍有些急切。
姜慕晚这日,实在是心塞。
昨夜被顾江年摁着折腾了一番,晨间被饿醒,醒来想下楼找些吃的,碰到了余瑟。
饭没吃成就罢,自己成了个见不得光的人。
如此,她都没觉得有什么,毕竟隐婚是自己要求的。
转身上楼,撸只猫上来解解乏,想着今日天气好,在阳台晒晒太阳,不成想,听闻余瑟的声响。
她连忙躲进屋内时,踩了地上的纱帘,踉跄跪地,膝盖落地那一瞬间,可谓是撕心裂肺。
她跪在地上半晌才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