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方向来说,我是无辜的,无辜的被姜副总讨厌着,无辜的被姜副总痛恨着,旁人我不知晓,但我认识姜副总至今,似乎也未曾做过令你痛恨之事。”
扬逸凡这番话,说的直白。
直白的让姜慕晚侧眸望向他。
只听人再道:“如同与姜副总初次见面那样,我是不是也该将一切点明?”
扬逸凡确实是未曾做过什么伤害她的事情,但似乎也未曾做过什么好事。
姜慕晚伸手,缓缓的扒开扬逸凡落在自己臂弯上的掌心,望着他,一字一句道:“杨总,你动了我的奶酪。”
夺人利益等于要人性命,就如此你还敢说你未曾做过什么伤害我之事?
简直是笑谈。
“如果伤害仅限于害命的话,杨总确实是未曾做什么伤害我之事,可若是伤害包括谋人钱财呢?杨总敢说自己没做过什么伤害我之事?”
姜慕晚一字一句的反问回去,,望着扬逸凡,眼眸中带着杀伐之气。
那阴狠的气息丝毫不掩饰。
而显然,扬逸凡也不准备就此认输,他望着姜慕晚逐字逐句道:“如果我能给姜副总带来益呢?”
“你确定你带来的利益能落到我头上来?”
言罢,她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姜临,眼眸中的冷锐直射扬逸凡,似是觉得他说的话全都是无用的废话。
这话,扬逸凡无法回答。
他比谁都清楚,即便给华众带去利益,且这利益也落不到姜慕晚头上去。
姜慕晚冷冷的睨了他一眼,转身往办公楼内而去。
无利可图之后,姜慕晚自是没有之前那般上心,但也不甘心把自己的成果拱手让给姜临。
是以这日的交谈,及其快速。
临结束,航的人客气开口:“临近中午,留下吃个便饭?”
姜临的答应声正在喉间准备爬上来,却被姜慕晚一句话给接了过去:“今日姜总不大方便,改日我做东,地方随您挑。”
姜慕晚当着姜临的面开口,直接用他的名义将这顿饭给推了。
可谓是让姜临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
有苦说不出。
此时的姜慕晚已经不再是初回市的那个姜慕晚,她不再隐忍,不再为了那虚情假意的父女之情做出任何举动。
姜临甩她一巴掌她一刀捅回去。
你让我不痛快,我怎能让你快活好过?
若今日无扬逸凡与姜临在,自然是个极好的笼络人心的机会。
可姜临在,她怎甘心撑起场子给这二人做嫁衣?
姜慕晚话语落地,扬逸凡略微诧异的目光一闪而过。
而一旁的姜临垂在身旁的手微微紧了紧,可面儿上,依旧端着官方客气浅笑,面不改色。
直至出了航办公楼,姜临那一脸笑意才垮了下去,他伸手,拉住姜慕晚,凌厉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你确定要这样做?”
“姜总想独吞我的劳动成就罢了,还想带着人来瓜分?你吃相不要太难看。”
又要吃,又要偷,到头来还来质问他,什么好事都让他姜临占尽了。
“你在跟谁说话?”大抵是她这狂妄的话语让姜临及其没面子。
以至于这人开口的话语带着几分戾气。
“我在跟谁说话,姜总心知肚明,”她伸手,狠狠甩开姜临的掌心,带着恨意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丝毫不掩藏自己对他的不满。
“委屈我去成全后妈的事儿,您要干也得我接受才行。”
她打下的江山,还抵不过杨珊的那几句耳旁风了?
这日,姜慕晚坐姜临的车来的,离开时,独自往外走去。
机场办公楼与航站楼尚且还有些许距离,08年,网约车也未曾问世,是以这日,姜慕晚不与姜临同行最为直接的办法是再步行到航站楼去打车。
行走时,薛原将车停在身旁,规劝她上车。
姜慕晚充耳不闻。
后座,姜临本是怒火冲天,能让薛原停下来问一句已是仁慈,见她不识好歹怒声道:“走,不管她。”
姜慕晚见此,笑了,她与姜临之间当真是一点父女亲情都没有。
将走几步,扬逸凡驱车停在一旁,按下车船望着她道:“我送你吧!这边不好打车。”
姜慕晚侧眸望了他一眼,依旧冷冷淡淡,未有上车的意思。
“大冬天的,姜副总何必在外受冻呢?”扬逸凡开始苦口婆心的规劝。
若不知晓的人,还以为这是小情侣吵架了。
可他这话在姜慕晚听来,那就是带有异样色彩,
她顿住步伐,冷邦邦的视线落扬逸凡身上:“何必?”
“如杨总这般坐享其成捡现成的人当然不能理解我这种人,所以我做的一切在杨总眼里,都是何必,是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扬逸凡开口解释。
姜慕晚听闻,呵了一声:“得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