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见,摸不着,才是最痛之处。
是以这日,扬逸凡走神的片刻,无人瞧见她眼眸中精明的算计之光一闪而过。
“我离开的时候,这里还只是一条江,”她答,话语淡淡,带着些许伤感之意。
“哪一年?”扬逸凡将手中香烟扔进垃圾桶问道。
“93年。”
话语就此止住,扬逸凡脑子里回响的是姜慕晚那日当着他的面跟他说的那些话【我父母92年离婚,姜司南出生于88年,你说你姑姑是不是小三?】
父母92年离婚,她93年离开c市,08年又反杀回来。
难道只是因为爱?只是因为思念故土?
扬逸凡想,并不见然。
如姜慕晚这样的女人,是不允许自己有太多不切实际的欲望的。
见她伸手抱臂,缓缓磨搓着,扬逸凡伸手,将身上外套脱下,搭在她肩头,且岔开话题道:“世间对女子总是不公平的,为何女性参加宴会一定要穿裙子?而男性为何又一定要穿西装?”
“因为能热死一个算一个,能冻死一个又算一个。”姜慕晚笑答。
惹的身旁人笑弯了腰。
这放、二人交谈甚欢。
另一方,萧言礼端着酒杯靠在栏杆上远远看着这方,,轻咋舌之后同身旁人道:“还真是不避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