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浅笑,于顾江年而言,可真特么刺眼。
男人端起手中杯子喝了口酒,欲要降降火。
这场寒暄止在了厅内交响乐的声音中,舞会音乐声响起,众人自觉散开。
而这一切,无疑是余江的安排。
没有一场宴会在还没开始热身时就推上高.潮的,今日余江这般干,无疑是怕姜慕晚再一次闹出什么惊人的举动来。
“我上辈子莫不是挖姜慕晚祖坟了,”余江端着杯子心有余悸,咬牙切齿嘀咕这么一句。
身旁,跟着应酬的副总似是没听清,问了句:“什么?”
换来的,却是余江的白眼。
一旁,未投身到舞会中的姜慕晚同老爷子站在一旁,老者侧眸望了眼身旁年轻漂亮的姑娘,才开腔:“顾氏江年不是良人之选,慕晚你要有分寸。”
“恩,”她端起酒杯,抿了口酒,随意应道。
“恩是什么意思?”老爷子穷追不舍发问。
“是清楚,也是知晓,您安心,”言罢,她伸手将手中杯子搁在侍从托盘中,伸手提起裙摆,朝老爷子微微颔首:“我去补个妆。”
顾江年也好,姜慕晚也罢。
二人说辞出奇的一致。
可这一致之外,剩下的是肉.体的狂欢。
卫生间内,姜慕晚站在镜子前,伸手从化妆包里掏出口红,正对镜描妆。
片刻,卫生间门被人推开,抬眸望去,只见顾江年站在女厕所内倚门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