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不愿接这个案子,不过是有人将这个烫手山芋送到跟前,她不得不接罢了。
这个送到跟前的人是谁,不说,大家也明白。
而扬逸凡相信,但凡是他提及自己父亲之事,姜慕晚能堵得他哑口无言。
这日,姜慕晚走后,扬逸凡靠在办公桌前,伸手燃了根烟,烟雾缭绕之际,林团道:“华众这么多人,姜总怎独独派姜副总过来了?”
熟识的人都知晓,扬逸凡的亲姑姑杨珊是这姜副总的后妈。
派了这么一个人过来,就不怕她心怀仇恨,在暗地里给他们使绊子?
可偏偏若真是使绊子了,他们也只能闷头吃亏,谁让他们织品有个当后妈的股东呢?
扬逸凡吸了口烟,且伸手在身旁烟灰缸里点了点烟灰,微眯着眼道:“是个聪明人。”
“如何?”这日、姜慕晚从织品酒业工厂区出来,付婧一声浅短的询问响起。
“扬逸凡不是个俗辈,与其跟他虚与委蛇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她答,伸手扯过副驾驶的安全带,系好之后才道:“走吧!送我去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