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了,那淬了冰刀子似的眸子狠狠的落在顾江年身上。
只见男人幽幽睨了她一眼,在道:“老祖宗都说旁人说话不打草稿,可这话,到了姜副总这里,不顶用了。”
顾江年其人,最善诛心。
若是旁人,此时早已气的浑身发抖,可姜慕晚不是旁人,一个撒谎都能在心里大打个草稿列个方案出来的女人怎会被他这三言两语给撩拨了?
“顾先生知道自己像什么吗?”她生气时,也是及其平静的,无非就是将顾董换成顾先生,唤顾董时,带着些许揶揄,唤顾先生时,有那么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可偏生,顾江年就喜欢。
男人轻挑了挑眉,示意她说。
姜慕晚冷笑了声,在道:“像别人锁在家门口的口,见了谁过去都得吠两口。”
这话,稍有些毒。
顾江年默了半晌,倒也不气,哂笑了声:“得、我从太平洋的警察又变成别人家的狗了。”
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刚刚就应该拆了她的台。
果真,对付姜慕晚这种女人,就是不能太仁慈,否则,就是断了自己的后路。
这种没心没肺的女人,对她再好也是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