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带着浅浅戏谑的目光落在徐放身上,四目相对,徐放猛然回神。
昨夜车内,纵使那一脚刹车下去也不见得会有什么事,而姜慕晚,瞬间攀上顾江年的脖子,此举,无疑是事先谋划好的。
而他徐放,护主心切,间接性的给她开了条后门,成全了她的谋略与手段。
怎能不说姜慕晚心机深沉,手段极高?
“姜副总不愧是姜老爷子带出来的,手腕极高,”大抵是被她利用,徐放心头窝着气。
以至于说出来的话语都夹着微微怒火。
“我权当这句话是夸奖了,”她坐在沙发上,丝毫不为所动。
静静看着眼前压着怒火的徐放,嘴角的笑意半分未减。
徐放呢?
低眸看了眼白猫,而后轻笑了声:“姜副总这辈子应当未曾被人爱过吧!否则,怎能将人心谋的如此全面?”
若是一个被人爱过的女子,是断然不会谋到这般细致的。
昨夜的姜慕晚,谋得是徐放对顾江年的忠诚之心。
亦是谋得了顾江年的仁慈之心。
仅是一个动作,仅在数秒之间。
这个女子,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此时,外界风起云涌。
她坐在顾公馆的沙发上万般悠闲。将别人的关怀踩在地上践踏,说句狼心狗肺似也不过分。
如此,徐放怎能不气?
姜慕晚这是在拿他的忠诚与顾江年的仁慈给自己做嫁衣。
“啊~”一声惊叫凭空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