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形停下了,两张缝合的面容离铵史只有几寸远,空洞的眼窝凝视着以太的双眼。
铵史似乎感应到什么,手上的武器犹豫了,鸠闰和本图的脸畸形地变化着,彷佛在试着表现早已被遗忘的表情。
他又看到了过去的时光,它们就像鸟儿的双翼一般在他们周围展开,如同一个思想、情感和失落时刻的万花筒
“我知道我应该感谢您救了我们,以太.....但也许你不该那么做,惨死当场难道不比为奴一生要好得多吗?”
冰冷的监狱中,面对鸠闰自暴自弃的话语,铵史耐心的回答道:
“我也曾那么想过,然而,我意识到我们彼此之间的责任不能仅因我们不再身处故乡而就此完结,不管我们去往何方,上上善道都是我们的力量和坚盾。”
“即使在这里?”
一旁的本图苦笑着说道,他浑身都是伤痕。
铵史怜悯的看着他,随后把手放倒了他们各自的肩膀之上。
“尤其是在这里。”
接着,他柔声安慰着他们,
“不用担心,我是以太,我会引领和保护你们的,永远。”
“我本想”
他声音嘶哑着抬起手,就好像要抚摸他们的脸颊。
“我本想一切能有所不同.....”
随后,铵史听到他们的心灵在尖叫,有东西扯住了他们的灵魂,通过两人的眼睛,铵史看到血伶人把某些可怕的、似魂非魂的东西重新束缚回这个堕落的躯壳之中。
悲伤顿时淹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