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额头绷带上滴下的血已经干结成浓稠的褐色。
此时其他车组成员也基本都苏醒了,正在各自摸索着自己的岗位。
“长官,你开过车吗?”
看到小鲁斯佩尔有驾驶的迹象,炮手好奇的问到。
“十年前。”
小鲁斯佩尔点点头,和炮手一起把驾驶员抬出驾驶席。
“去查看一下其他人,看看还有没有受伤的,然后看着鸟卜仪和送话器。”
炮手点点头,开始朝最近的通讯员爬去。
小鲁斯佩尔钻进驾驶席,看着控制台,自他最后一次驾驶坦克起已经过去十多年了。
有血迹留在观察窗和控制推杆上,当他握住它们时血粘在了手上。
他透过前部取景器朝外看去,增强后的显示已经将火光减弱到近乎黑色,但他可以看到位于他们正前方的一台机器的残骸。
火焰从它的舱门喷涌而出,而其前部装甲早已变成一团扭曲的废墟,一道钢铁的颅骨标记,不知为何得以透过烟灰和火焰依然可见,纵贯了这台死去机器的侧边。
缓缓地,他接通了坦克的动力,不死害虫号开始向前运动,起初很慢,接着便坚定地行驶起来。
“长官!”
炮手的声音打断了他全神贯注的状态。
“有什么东西在远处移动。”
看着鸟卜仪和送话器。的心中泛起一股寒意,还有敌人,或者是另一个小组已经过来查看前一组发生了什么。
“哥们。”
法兰兹鲁兹疲惫的声音从送话器传来。
“回话,不死害虫。”
法兰兹鲁兹感觉自己的双手在控制台上颤抖。
“我在。”
“谢天谢地,我以为你挂了。”
“我们运气不错,还活着,是的。”
“敌人被消灭了吗?”
在小鲁斯佩尔开口之前,短暂的沉默已经说出了事实。
“我们干掉了敌人,一架瓦尔多歼击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