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那些带着受感染的皮鞭的恶魔也停下来盯着丧钟使者。
盲目的拖运工们颤抖着停下来,装满稀软水果的货车在油腻的车轴上摇晃,变异人用闪亮的大眼睛盯着他们,气喘吁吁,长着獠牙的嘴里吐出一串串的唾液。
“规模总是这么大吗?”
恩加尔塔饶有兴趣地望着人群问道。
“是的。”
摆渡人一边说,一边慢吞吞地走到大门口。
“我一直都不知道他们究竟为什么而来。”
“和我们的理由一样。”
恩加尔塔向远处的看守发出信号,随后铁轴开始旋转。
“但只有我们才能进去。”
大门就像这里的一切一样,是拙劣的模仿。
据说,它们比泰拉上的永恒之门高七厘米,只有七厘米。
莫塔里安做了许多类似的事基本都是些琐事,作为对命运的嘲讽,比如炮塔略高于帝国参议院,城墙也陡了七度。
尽管如此,效果还是令人印象深刻。
仿造的大门被一群变异人用铁链拖住,花费了十分钟才打开。
只有此时,这座宅邸阴暗的内部才会显现出来。
一堆摇摇欲坠、半成废墟的腐烂的石头,杂乱地堆在一起,越堆越高,相互连接缠绕在一起,形成了一个脆弱、臃肿的城市,就像一窝荆棘高高地插在云层里。
它的地基周围有一层薄雾,在黑色的表面上沸腾,岩石上留下了污迹。
大魔从深埋在魔法塔楼里的奥术监牢中发出咆哮,震颤着湿漉漉的大地,一直到世界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