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活至今,但即使是他也曾在将军团重归一体时挣扎过,但军团里有太多的想法了,也有太多冲突和期望了。”
“他的名称?”
“亚戈·赛维塔里昂。”
先知安静的说道:
“我们称他为群鸦王子,但据说他在围攻泰拉皇宫时便已丧命,距吾父死时十分久远了。”
她说话前犹豫了一下。
“马库沈和我谈过他。”
“马库沈来和你谈话?”
导航员露齿而笑,她的牙比每个组员都白,看来她当奴隶的时间还是太短了。
“你不是唯一来讲故事的人,你知道的。”
“他来说过什么?”
“他是你的兄弟,更是你不曾花心思杀掉的人,你应该能猜到。”
先知的黑目因某些被压下的情感而闪动,她不能称之为开心或无聊。
“我还是不十分了解马库沈。”
“他最常叙述大叛乱,他向我讲述他的兄弟们在帝皇宫殿的城墙上死去,或是对天使们的圣战,还有其后的几个世纪,他喜欢记述这些,记下他们的所做所为和死亡,你知道吗?”
塔罗斯摇头,他毫不知情。
“他是怎样讲述群鸦王子的?”
“他说,赛维塔并没有死。”
这几个字使得先知的唇边绽开了鬼魂般的微笑。
“那可真是个好笑的谎话,每个军团都有它的秘密和神话,吞世者们还说他们有个连长被渴血的神祗擢升为神选呢。”
奥塔维亚没有笑。
“你们何时着陆?”
“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