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密密麻麻,吹哥不在身边,连维持秩序的人都没有。
楚舜一句话也不要说,在颁奖典礼现场保安的帮助下,上了酒店的车离开,这是在典礼要结束时,让弗朗打电话订的。
并不是他高冷,这种情况无论你说什么,都会被曲解成记者想要的样子。
哪怕说“《触不可及》获得柏林电影节评审团大奖,也是值得庆贺的事”。
信不信到记者口中会变成:“楚舜导演暗指柏林电影节评委组不公”、“楚舜导演强颜欢笑,为作品感到不公”等。
当全世界的媒体,想要把你捏成正方形时,你本身是圆形这件事,并没有多少人在意。
哪怕即便是有媒体如实报道,并不加以“解读”,看客们也会更倾向导演会感到不公平。
反正是结果已注定的回答,楚舜不回答效果也差不多,相比前者是轻车熟路的老司机,后者被记者团团围,显得茫然失措。
“康德导演的第一部作品就超越了楚舜导演,拿到了柏林电影节最高奖项请问对此怎么看?”
“并不是。”康德道:“楚舜导演是我个人非常尊敬和喜欢的导演,他的许多作品,我反复观看好多遍,《雅尔塔会议》能够获得金熊奖,只能说在特定的场合下,比起楚舜导演的作品要占优势,况且我认为影片题材雅尔塔比起触不可及更加容易受到青睐。”
在接受采访时,康德是一种在说老实话的阶段,媒体们很很欣喜,“不怕你老实说,只要肯说,我们就能乱说”秉承如此良好的传统。
电影节的争议在影帝和影后身上,因为演技这东西是最好分辩,而本身作品比艺术,都是“智者见智,仁者见仁,LSP眼中什么都是停车场”,连《六格》都和天堂电影院并列了,还有什么奇怪?
再加上许多参加电影节的电影,并没有公映,《雅尔塔会议》好不好也是看过的影评人说一说,但触不可及全球票房五亿美金,可以排进年度票房前十了,知道的人太多,不轰动才奇怪。
网络上除了岛国激动,还有就是美利坚、法国、意大利这三个国家的网民们表现得异常活跃。
“欧洲电影人的想法很抱歉我一直弄不懂,或许这就是他们要的艺术吧。”
“楚舜如此有名的导演,《触不可及》如此精彩的作品,然后没有获得金熊奖,的确是欧洲电影节的风格。”
没错,美利坚的网民主要是嘲讽欧洲电影节了,一方面是比较追捧欧洲艺术,另一方面也不会放过贬低的机会。
法兰西和岛国一致,为楚舜叫屈,毕竟《触不可及》之前被评委法国近五年最佳的作品。
怎么滴?最佳还拿不到金熊奖?
可拉夫杰克第一时间在推特下写下来评价:“如果德国佬想要捧出一位世界级的导演,是让这位导演拍摄出世界级的作品,而并非让他驾着另外一位世界级导演的梯子爬上去,柏林电影节比戛纳电影节早成立十年有余,但影响力却不如戛纳电影节,我想究其原因是找到了。”
之前反对《触不可及》的第一好手,现在变成为楚舜打抱不平最前线的队员,别人都是质疑柏林电影节评委会的公正,他直接是把电影节都骂了。
”共情与同情是人类的两种情绪,《触不可及》用幽默流畅的剧情将其讲了出来,总有人能够触及到,你自己都触不可及的情绪,这种人是知己,楚舜导演细腻的剧情安排,我认为无论如何,这部电影以及楚舜导演中最后给人的感动,都值得拥有金熊奖,哪怕是并列。”楚舜的老朋友格格巫,作为《世界报》的主编,也是在第二天的副版上撰写了评价,他认为哪怕是并列楚舜也应该获奖。
柏林电影节是很喜欢下双黄蛋,乃至于多黄蛋,和地球的秉性差不多,《一次离别》,一部影片三人并列影帝,两人并列影后,也就是说五个人都出自一部电影。
这其实和柏林电影节的组委会定下的基调有关,他们更认为一部好电影的话,演技发挥是所有重要角色的功劳,而不是单指一人,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一届金熊奖没有双黄蛋。
意大利相比法兰西的义愤填膺,和美利坚嘲讽欧洲电影节不同,他们的言论有点奇怪。
“楚舜导演为意大利拍摄的第一部影片《西西里的美丽传说》,获得了金狮奖,拍摄的第二部影片《天堂电影院》获得了金棕榈奖,而为法兰西拍摄的第一部影片《触不可及》获得了柏林电影节评审团大奖,差距很明显。”
“法国害了楚舜导演,楚舜导演尽量为法国准备礼物,没想到法国却是个没有故事的国家,没有值得挖掘的艺术,所以失败了。”
“真为楚舜导演叹息,作为二十一世纪最好的导演之一,并且也是最有才华的导演,不应该把目光放在法国,那个精神贫瘠的国家。”
得,又开始了,意大利人是有点也不放过法兰西,《触不可及》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