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里正说的有理,本官深以为然。今天天色已晚,各位请回吧,本官还有别的公务要处理,就不留各位了!”
他说着,一把抄起那天子节杖,逃也似地向着后院匆匆走去,刁弘紧随其后,其他的手下们也如蒙大赦,抬起地上昏迷不醒的刁毛,落荒而逃,而人群之中则爆发出了一阵嘲讽与嬉笑的笑声。
刘裕看向了一边一直袖手旁观的刘毅,说道:“希乐,你今天一直不帮刁刺史,以后难道不想继续当从事了吗?”
刘毅冷笑道:“你都说了,国法可没允许我们的刁使君占地圈人,难道我还不明白这道理?这小小的从事,还不至于让我昧着良心坑害乡亲们,寄奴,过几日格斗大会,咱们见个高下。”他说着,转身就大步向着院外走去,连带着身后的上百名手下,很快,就消失在了沉沉的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