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你再纠结,肌也不可能变成爷们肌。
“这是小侄给你备下的药,这是银杏叶,已经切成丝了。
拿此物泡开水,代茶饮用,早中晚都得喝。”
程处弼从治疗箱里边拿出了一包晒干之后切成了丝状的银杏叶丝,递给了柴绍。
“另外,这是复方丹参片,早中晚,一天三次,一次三片热水送服,当然您要不嫌苦,嚼着吃也行。”
柴绍一脸黑线地接过了那用油纸包裹着的复方丹参片,一时之间,实在不知道该说谢谢还是臭骂这混帐两句。
怎么说话就那么不中听,谁特娘的不嫌苦?
“这些药,就可以治好老夫这冠心病?”柴绍看着一包看起来像是树叶切出来的丝。
另外一包里边的药片是褐色,看起来也很普通的样子,不禁心中生疑。
“它们的作用,是对伯伯你的冠心病有好处,控制住病情恶化,至于想要治好,怕是没有太大的希望。”
听到了程处弼这话,柴绍的脸上,露出了不加掩饰的失望之色。
“那老夫这后半辈子就这这样随时小心翼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