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全是兄弟,知道不知道,都是爷们!”
“???”李恪打了个酒呃,惺忪朦胧的醉眼努力地眨巴着。“废话,难道你还是娘们?”
“卧槽!”那边的尉迟宝庆一口汤直接呛了出来,那张肤色黝黑的脸直接就绿了。
抬起了手指,指向立身站在案几前,在腰腹处,有一顶帐篷傲然而立的李恪。
程处弼与大哥在坊口遇上之后,哥俩连袂朝着府中行去。
“唉,也不知道那帮混帐玩意回城了没有,没想到今日偏偏大哥我要当值,不然,就跟他们一块去耍去了。”
听到了亲哥的感慨,程处弼的内心也很是惆怅。
“那也没办法,谁让咱们弟兄都是吃皇粮的,虽然皇粮吃不着,可公务还得办。”
“那可不特娘的,爹的俸禄都已经扣到了年末,为兄我的俸禄怕还得等两个月,不犯事,说不定能领到。”
“至于你二哥,前几日刚跟袍泽干了一架,呵呵,上半年是甭想见着一个铜板,老三你咋样?”
“我?我比你们强。”
作为老程家的道德担当,在领俸禄上面,曾经从李叔叔手中抠出五个铜板俸禄的程三郎还是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