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阎立德只能断断续续地将今日在宫中发生的经历给述说出来。
听得阎立本一脸黑线,连声低骂无耻,卑鄙,下流。
便是温氏这样的温婉女性也忍不住满脸嫌弃。
“程三郎那小子是个厚脸皮倒也罢了,没想到李兵部也这么”
“实在是,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文氏不禁心疼地劝慰道。
“夫君莫要太过生气了,伤身了可不好。况且陛下既然知晓了,想必应该会惩戒他们才是。”
阎立本与阎立德弟兄二人却整齐划一地摇头叹息,最终还是阎立本站起来解释。
“嫂夫人有所不知,这等事情,与公务无涉,最多也就只是程老三与李兵部二人的品德问题。”
“陛下总不能为了这点事,就真的严惩他们。”
阎立德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从袖中摸出了一个漂亮的琉璃把件。
“陛下知晓之后,便让人将此物赐给我。”
“想必也是不欲事情闹大,却又知道阎某委屈才会如此。”
“程家实在是欺人太甚。”温氏忍不住跺脚嗔怒道。
阎立德苦涩地一笑。
“罢了罢了,那一家,全是厚颜无耻之人,咱们兄样这等斯文人,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阎立本亦好不到哪儿,一想到之前程咬金与尉迟恭的到访,自己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艺术家能干嘛?
还不是只能含着眼泪怂了,老老实实给那两个大恶霸挥毫泼墨作画。
弟兄二人面面相觑,眼眶一红相顾无言,险些就泪沾襟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