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太医?”张劲眼睛珠子鼓了起来。堂堂卢国公府的三公子,居然当个太医,这,这也太不合常理了点。
“非也,他是太常寺丞,又是太医署太医令,所以经常会在太医署中当值。”
“可前些日子,太上皇往骊山避暑,太子伴驾随上皇同往。
程太常因为还身兼东宫左内率之职,自然也要随之而往骊山,怕是短时间内,不会回长安。”
张医令顺便将程三郎的医道以及他医治的诸多人物之疾一一告之这位师兄张劲。
听得张劲眉飞色舞,满脸神往之色。
“听了师弟你这么一说,愚兄我真是恨不得现在就去骊山拜见这位程太常”
看着这位露出了一脸神往之色的师兄,张医令差点呵呵出声来。
程太常医术的确是很厉害,但是,就他那令人头疼不已的秉性和脾气。
还有喜欢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习惯,喜欢窜到太医署里边来屁事不干,成天兢兢业业打牌的恶劣作风
好吧,跟前这位师兄的脾气还有德性,似乎也有些,嗯,古怪。
不过话说回来,像师兄这种一直在医学的道路上奋勇前行的医者,或许,能够跟那位程太常有共同语言吧
毕竟他们俩都是耍着刀子给人解除病痛,而且都对于治疗下三路的病症很精通。
师兄弟二人正聊着,闻医者这个时候,已然来到了太医署门前,朝着守在署门前的差役一笑。
“劳烦通禀张医令一声,就说师弟闻定,特来寻师兄有要事相商”
守在署门口的差役一听是来寻张医令的,还点明了自己的身份是太医令的师弟。
又哪里敢拿捏架子,朝着闻医者讨好地笑了笑。
“还请稍等,我这便去通禀。”
看着这位差役快步而入,闻医者就立身于这太医署外,打量着这熟悉的衙门。
太医署,他也曾经在这里长久的学习和生活过,只是后来,为了继承家中的医馆,再加上作为太医,也就只是名声上好听。
可是实际上赚的还没有自家医馆多,自然,不少的医者会在学业有成之后,离开太医署。
他便是其中的一员,而他闻某人正好与那张医令同年,而且关系还很不错。
如今,魏王李泰给出了这样的承诺之后,闻医者思来想去,实在是找不着其他适合的解决办法。
只能登门找这位师兄帮忙,看看这边能不能有什么关于痔病的秘方或者是手段可以解决魏王的暗疾。
不大会的功夫,差役便快步而来,朝着闻医者一礼笑道。“闻医者快请进吧,张医令有请”
“有劳了。”闻医者微微颔首,撩起前襟大步朝着里边行去。
被告差役引到了张医令所在的公房外,就听到了里边传来的高声谈笑,不禁有些愕然。
却看到了一旁的差役冲自己抬手示意。“张医令有言,闻医者到了直接进去就是。”
既然不影响张医令会客,那闻医者也不客气,拾阶而上,这才到得门口,就看到了正与张医令对案而坐,高声谈笑的张劲。
看着那张觉得颇为熟悉的面容,闻医者不禁一愣。
张医令看到了这一幕,不禁一乐。“闻师弟,怎么,不认得张师兄了?”
闻医者以掌击额,满脸惊喜地快步朝前向着已然起身的张劲一礼。
“是张师兄,哎呀居然是昔日我等在医署学医的魁首张师兄,小弟失敬失敬”
“不必多礼,闻师弟你我也是旧交挚友,没想到,张某这才回长安,咱们弟兄几人就能够相遇,着实妙极。”
一番唏嘘感慨之后,聊起了过往,又聊起了分别之后各自的际遇。
当闻医者听到了张劲师兄讲述起了他的求学经历之后,闻医者此两眼放大放光明。
“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可太好了”
张劲与张医令都有些懵逼地看着这位突然之间兴奋得快要手舞足蹈的师弟。
“师弟你这是”张劲有些懵逼,总觉得闻师弟这副兴奋的模样,很像那些喜得良医,愈其暗疾的患者。
一旁的张医令面色有些诡异地拍了拍闻医者的肩膀。“师弟,莫非,你也有痔病暗疾?”
“???”乐不可吱的闻医者整个人都不好了。神特么的有痔病暗疾,那不是我好不好?
“不不不,二位师兄误会了,小弟我没有这个病,但是,小弟的一位病人,却有这个痔病,而且病得还不轻。”
这话顿时让张劲眼前一亮,对于他而言,所有的病患,都是他磨砺医术,走向医道巅峰的磨刀石。
“哦?来来来,闻师弟,你且好好与为兄说说,你那位患者的痔病如何?”
“难得咱们师兄弟几人,又能够聚在一起,研讨医道,来人,速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