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毁坏骊山汤泉宫行宫荷花池,本该罚俸一年,念在你是初犯,又是为了太子饮食着想,故,罚你三月俸禄,你可心服?”
程处弼愣愣地看着站在自己跟前一本正经等待着自己回答的赵昆,整个人都不好了。
神特么的你可心服,老子口不服心也不服咋的?
程处弼没理会站在旁边吡牙咧嘴,一看就是典型吃瓜群众兴灾乐祸嘴脸的糟老头子李某。
梗起了脖子赤急白脸地道。
“赵叔,陛下他罚我俸禄我认了,可为什么还要问我是不是心服?”
赵昆差点笑出声来,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忍住,努力地维持着表情地严肃。
“你的意思是你不服?如果是这样,那赵某可就这么如实去回禀陛下了。”
程处弼一听这话,整个人心态炸裂。赶紧一把拽住作势要走的赵昆,幽怨地叹息了一声,颓然认怂。
“服,必须服,我对陛下心服口服,五体投地的那种服法。”
“”
“嗯,别走,陛下还有口谕。”
“???”正自一脸黯然,垂头丧气正要开路的程处弼真不明白李叔叔那个皇帝大佬到底要闹腾什么妖蛾子了。
“你为太子殿下治疾有功,陛下赐你绫罗千匹,金两千斤。”
程处弼感觉自己简直就像特娘的刚刚被赌场打手连底裤都扒光,被踹出了赌场的倒霉鬼。
突然又被赌场老板亲自出面,把自己给拉了回去,不但给自己送上了一身阿玛尼西装又给自己点上了一只古巴哈瓦那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