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太子汤的后院把守其极森严,而陛下在上皇至骊山汤泉宫后,曾经在三日后悄然前往骊山汤泉宫,入了太子汤庭院”
“休沐日,陛下与皇后娘娘还有晋阳公主再至汤泉宫,未见太子前来迎驾”
长孙无忌,慢慢地看着手中的那张写满了字迹的薄纸。
一条条地反复仔细研读了半天,这才将这张薄纸凑到了烛火前。
看着它被引燃直至燃尽,这才将纸灰尽数扫落入了废纸篓中。
脸色十分阴沉地敲击着案几,仔细地思量盘算不停。
而匆匆将这张薄纸送了过来的长孙东平,则悄无声息地侍立于一旁,对于长孙无忌的举动仿佛视若无睹。
“东平,你说,陛下会不会剩着太子在骊山伴驾的机会,让那程三郎给太子诊治足疾?”
长孙东平微愣,旋及有些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
“老爷,之前小人曾经奉您的指示,派人去寻访过那几位给太子殿下诊治足疾的太医。
他们都说,太子殿下的骨骼已然长成,根本无法可治,也无药可医。”
长孙无忌微微颔首,不过他的眉头依旧紧紧锁着。“不,老夫还是有些不太放心”
可是长孙无忌说出了这话之后,也只能悠悠地长叹一口气,再不放心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