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在这里给你陪个不是,你好歹说句话。”
程处弼看到这帮眼巴巴地瞅着自己的老少爷们,他也很无奈地摊了摊手。
“这副药酒,我也是才泡出来,具体药效会持续多久,我哪知道?”
“不过一般来说,这药酒,一两的量就差不多了,你们喝了多少?”
“那个,小弟我喝了差不多得有小半斤。”李恪的脸直接就黑了,低头看了眼好兄弟,泥玛,这得到什么时候?
“好在这药酒才泡了不到十天的光景,药劲还没有全部入酒。”
“不过这么算下来,你们怎么也都算是喝超量了”
程处弼呵呵一乐。“等等吧,说不定一两个时辰就能消了指不定。”
“一两个时辰,那我们就只能这样?”房俊一脸哭丧地低头看了眼。
“不然呢?还能怎样。”程处弼双手一摊。我特么只是医生,不是医神。
“行了,诸位,我也懒得说你们了,唉来来来,诸位,继续啊这么多好酒好菜,赶紧整。”
“还整个屁,特娘的”李震一脸哭丧地坐在案几后边,心中死灰。
好在,社会性死亡是集体,羞耻感算不上太强烈,只是顶着这么个玩意,如何有心情吃喝?
就在程处弼与大哥和尉迟宝庆吃吃喝喝,份外爽利,还时不时地乐呵一下,鄙夷这几个偷喝药酒的好兄弟的当口。
就看到了管家富叔急匆匆地撞将进来,一脸的喜出望外之色。“三位公子,夫人,夫人她终于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