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程处弼这个程家颜值担当很有意见的文人雅士有不少,但对那幅劝学对联大加褒扬者自然是大有人在。
就比如像房玄龄、魏征之流,又或者是马周、岑文本等人。
也都觉得这样的劝学联,实在是道尽了天下文人雅士读书明理的根本所在。
除了那幅劝学联之外,还有程处弼以程氏大学校长的身份,拿来挑衅太学诸多学子还有孔让梨的那幅上联。
同样也让大唐的无数文人雅士绞尽脑汁,都很想要试一试自己的智商,能不能超过太学诸学子以及孔让梨。
可惜的是,不论是自诩陛下第一谋臣的长孙无忌,又或者像虞世南、褚遂良、萧德言、蒋亚卿这样的才名显于世的大家。
也都在暗戳戳地绞尽脑汁,想要破解这幅上联。
以至于这三天的朝会,李世民看到那帮子文臣一个二个全都一副精神萎靡不振的模样。
就好像是让霜打了的茄子,患了瘟病的家禽,就连平日里最喜欢战斗的那些御史。
也都忙着凝眉苦思,都忘记在朝堂之上故意去怼那些重臣或者是天子以求卖直邀名。
“门下省里边的诸多官员,这两日议论得最多的不是公务,而是程三郎的那幅劝学联还有那幅上联。”
听着绣衣在跟前的禀报,李世民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挥手示意绣衣使退下。
这才转过了头来,朝着坐在身边的长孙皇后道。
“为夫原本还以为,朝中是不是又有什么事端,以至于朝议之时。
氛围显得如此古怪,没想到,原本根子居然在这。唉”
叹了口气之后,李世民疲惫地揉了揉两侧的太阳穴,看到了这一幕,长孙皇后表情古怪地咬了咬红唇。
“夫君你还有精神去理会臣子,你自己也好不到哪儿,昨个怕是夫君也熬夜了吧?”
“啊哈没有没有,为夫子夜就已经睡下了。”李世民有些尴尬地打了个哈哈。
看到妻子似笑非笑地从案几上拿起来的那张写满了字的贡纸,不禁有些尴尬。
“其实妾身这两日也尝试了一番,可惜,实在是对不出契合的下联来。”
“无妨,再过两日,就是中秋佳宴,到时候,让程三郎那小子当场解开迷底就是了。”
听到了夫君这话,长孙皇后的脸色不禁变得古怪起来。
“若是那小子能够拿出契合的下联,岂不是又要让老程一家老小大出风头?”
李世民听得此言,咧嘴一阵嘿嘿嘿。“无妨,中秋佳宴,本就是希望臣工们能够开开心心的。”
“唔不过程咬金那一家子开心,怕是又得有人不开心喽真是期待啊。”
看着这位兴灾乐祸满脸期待的夫君,长孙皇后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还能说啥?
自然只能由着夫君自己去捣腾,反正去岁之时,那帮文臣在中秋佳宴上倒是大出风头。
让那帮子武将们很是不满,这一回,应该又有好戏可瞧了。
虽然太学的学子们这三天以来,为了这幅上联,导致许多对联高手的发际线快速后移,却也拿不出适合的下联来。
特别是那位号称百联不败的邓姓太学学子,更是熬了整整两个通宵之后,第三天清晨直接昏迷不醒,紧急送医。
当然也有传言说是这位邓学子担心眼看时限越来越近,三天都搞不定,名字该不该倒起写。
因此烦恼过度而只能想到这样的办法来逃脱被同学们催促和逼迫。
不管如何,大唐程氏大学的校长程某人的挑战,长安的朝野都看了三天的热闹,最终却都没能看到结果。
而太学的一干学子,更是被国子监其他学院的学子鄙视嘲讽,虽气极败坏却无可奈何。
邓学子哼哼叽叽地由着几位太学同学,将他送出了太学,看着他坐着马车仓皇而去。
这几位太学学子皆是一脸黯然,太学内最鼎鼎大名的百联不败都快被弄成精神病了。
现在咋办,难道说,五百太学学子,就只能这么由着老程家的那些粗鄙武夫啪啪啪的打脸?
就在他们唏嘘感慨,黯然消沉地当口,突然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浪笑声。
好几个一身儒衫的年轻学子晃晃悠悠,趾高气昂地踱步而来。
“哟哟哟,几位太学的同学,怎么都这么一副哭丧的样子,莫不是遇上了什么难事?”
“是啊是啊,我等皆为国子监下诸学同学,若是有什么困难,你们也是可以开口向我国子学求助的嘛”
“不错不错,想我们国子学人虽然比不得你们太学人多,但是国子学中,才俊可是要强过太学一筹”
“你特娘的什么意思?”一听到对方亮明身份,一干太学学子瞬间不乐意了。
“怎么的,你们连一个粗鄙武夫都斗不过,莫非还要想跟我们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