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娘的准备想要让我搞法医了是吧?
“不不不,那些事以后再说,我想要跟你说的是,你看你能不能找那位许大师。
争取说服他,让他把人体解剖图给画出来。”
“人体解剖图?处,处弼兄你怎么说得小弟我觉得浑身都瘆得慌。”
“嗯,就是你想的那种,我来负责解剖,他来负责画。”程处弼一脸正色地道。
“不要觉得我这是在胡来,你好好想一想,如果那些学医之人,连脾脏和胰脏都分不清楚”
听着程处弼说的那一大堆的话,李恪咧着个嘴,半天才道。
“处弼兄,你这不是难为人吗?小弟我听得都浑身难受,像许大师那种年纪大的画师,更是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了。”
“若是许大师受不了,你可以找一些年轻点的画师啊。”程处弼翻了个白眼朝着李恪出主意道。
“除了许大师还能有谁?”
“呵呵,你莫非忘记了,许大师附近,还有不少的不正经艺术大师。他们的画技同样也不差。”
“只是他们作画的范围比较宽泛,还涉及动物什么的。”
“”李恪一脸黑线地看着跟前这位笑得相当不正经的处弼兄。
“兄台,你能不能出一些正经点的主意。”
“那你倒替我想个正经办法来?”程处弼不乐意地瞪了一眼这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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