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老程家,干什么事都讲究实在,既然要搞,怎么可能扭扭捏捏地就搞个一两具。
万一坏了咋办?所以,程咬金一开始作出的最高指示就是至少五具,哪怕坏了还得有换。
管事程胜和程赢此刻就站在程大将军的左右,满脸期待与紧张地看着。
生怕那五位经验丰富的老农操作不了自家老爷发明出来的宝贝,嗯,据老爷说这玩意叫程家犁。
是老爷灵机一动搞出来的好宝贝,特地命人搞了五具,拿过来试试效果。
虽然一开始的时候,五位老农都有些生涩,毕竟从来没有耍过单手犁。
可是随着时间的拉长,五位老农都终于感觉到了这种程家犁与直辕犁的不同。
这种犁不但轻便,而且由于其体型所以很轻松就能够调头。
不像那直辕犁,每一次到头之后,都得两个来吭哧半天,这才把犁身调转。
而且,只需要一头牛,就能够拉动,而老农一手扶犁,另外一只手里则牵着那牛鼻绳和小鞭子。
一个人就可以操作耕牛,哪怕是掉头,一个人也能够轻松搞定。
不像过去一个人在后边扶犁,另外还得一个人在前边控制着两头耕牛的协同。
等到一个多时辰之后,那五位老农都来到了程大将军跟前。
唾沫星子横飞地表达了他们驾驭这种程家犁的心得体会。
这些老农都是憨厚实在的程家人,对于这种轻便而又节省畜力与人力的程家犁全都是夸赞之词。
听得程大将军眉飞色舞,抚着那钢针般的浓须,眉开眼笑不已。
“成,看来老夫搞出来的这程家犁果然有效果。”
“既然如此,来人,老夫要更衣,换一身行头,好好的练上两天,回头好在陛下跟前,让那帮子家伙开开眼。”
听到了程大将军放话,一干人等自然不敢怠慢,赶紧帮忙。
给这位锦服华袍的卢国公兼左屯卫大将军换上了身很亲民的农耕服饰。
程大将军这才下到地里,开始把持着程家犁,开始了练习程家犁的耕作技术。
程处弼领着大安宫的一票乐师赶到了程氏大学。
径直领着这帮子肩扛手提着各自乐器的乐师们,来到位于办公区的音律老师办公室。
不过此刻,只有王文昌这位太乐令在,一干乐师自然不敢怠慢,纷纷行礼见过这位上官。
哪怕是停职留薪,可他们都很清楚,这位可是奉了陛下诏命。
暂时过来给深得帝宠的程三郎帮忙的,过不两年,就会回到朝堂。
现如今,已经把简谱和工尺谱研究得十分的透彻,已然起心开始翻译工尺谱。
将工尺谱转为更加便捷易用的简谱的王文昌,不禁有些懵逼地看向跟前的程三郎。
“校长你的意思是,教他们那几首广场舞神曲?”
“没错,越快越好,我只能给你五天的时间,五天之后,他们至少要会三首。”
“这个倒没问题,可是校长,他们都是在大安宫当值,你该不会想着要让他们在大安宫里边演奏吧?”
王文昌看着这一帮子乐师,好歹也是自己的同僚兼下属。
自己实在是不想看到他们在那上皇所居住的大安宫,闹腾出什么妖蛾子来。
他们可不是程三郎,都不过是一些普普通通的乐师。
不像你这样成天被陛下罚了俸禄之后还能滋滋润润的世家子弟,他们是要养家糊口,是要恰饭的好不好?
看到王文昌那副震惊的表情,程处弼不乐意了,两眼一鼓。
“王老师你是什么表情,让你教他们,又不是让他们去胡来,他们到时候就是专门在跳舞的时候伴奏。”
“跳,跳舞”
只见识过房俊和李恪舞姿的王文昌两眼一黑,仿佛看到了一个令人惊悚的画面。
看到了大唐太上皇陛下呆头呆脑地坐在大安宫的宫殿里边。
然后,几位乐师一边哆嗦一边演奏着这种动感十足的广场舞神曲。
大殿之中,房俊与李恪开始配合默契地一个表演黑瞎子蹭树皮,一个表演有痔疮的狐狸腚眼疼得直哆嗦。
也不知道那个时候,宝刀未老的太上皇会不会受刺激过度。
抄起横刀,哇呀呀地叫唤着在大殿之中杀他个尸横遍野。
程处弼看到这位张文昌两眼发直,瞳孔散大,嘴皮子直哆嗦的样子,整个人都懵逼了。
这老小子莫不是犯了什么病?下意识地抬手捉住了他的脉门。
王文昌渐渐地恢复了神智,一脸惊惧地朝着这位成天尽闹妖蛾子的程三郎道。
“程校长,难道他们要给吴王殿下伴奏?”
“我说王老师,你这是什么脑子,就吴王那细胳膊细腿的,能跳出什么鬼名堂。
他们是给宇文太妃伴奏的,明白了吗?”
“行了,记得赶紧教他们,明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