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难道三叔你晚上休息都不脱衣服?”程处弼不乐意地怼了一句。
薛万彻一脸黑线地瞪了眼这个不会说话的晚辈。
“脱当然脱,但是但是我府中没有女人好不好,老夫就不乐意看到有女子在跟前晃来晃去的。”
程处弼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退让,刚刚从案几上抄起来的表格又搁了回去。
“三叔你治不治病,可得想好了,万一哪天你提不动刀,后悔了可别怪小侄。”
“脱,我脱还不行吗?”相比起女人,拥有一颗纯洁的向武之心的薛万彻赶紧扒衣服。
特娘的,要是自己连刀都提不动,不能上阵杀敌,活个痛快自在,这辈子还有甚子意思?
等到薛万彻平躺下去,程处弼一个眼色打过去。“有劳道长你替他检查,我给他记录。”
刘老鸨,咳,女黄冠朝着程处弼一礼。“好的公子。”
衣服都已经脱了,都已经躺在了榻上,现在进入了检查阶段,居然是那个女黄冠来给自己检查。
薛万彻不禁有些急了眼,看着一旁看过去。
薛万均站在榻边关切地问道。“怎么样三弟,别怕,有为兄在。”
“呵笑话,小弟我会怕什么。”向来最喜欢跟二哥争个高下的薛万彻听到这话顿时不乐意了。
梗起脖子,两眼一闭,一副英武伟烈的架势僵直地平躺着,如同引颈受戮的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