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拿亲爹怎么样。
不过,程处弼作为晚辈,可不敢像亲爹这样的过度自信。
“爹,陛下可不是准孩儿主持,是殿下,还有那于詹事”
“呵呵你这娃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谦虚了?”程咬金不由得大乐。
“太子殿下和于志宁懂医吗?你小子不但医术高绝,还负责主持太医署事,程氏大学还有医科。
你不担起这个重任,还有谁能担得起?
陛下那么说,只是想要将这份担子揽在太子和东宫。”
“但是做事,还是得看咱们家三郎的,好好干,干好了,你小子的好处多着呢”
具体啥好处,亲爹程咬金不说,程处弼也懒得多问。
毕竟已经被那位不讲武德的大唐皇帝陛下给整怕了,万一自己期待的是财帛。
可陛下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又给自己整一堆乱七八糟的赏赐,自已找谁说理去?
不过话说回来,韦陀兄也该快回到了长安才是,不知道他带去的队伍,对于那压缩干粮有什么样的正面评价。
说不定自己还能够在过年之前再捞上一笔,一思及此,程三郎的表情越发地显得洋洋得意。
而几乎在同一时间,牛韦陀策马走在这只左卫精锐中间,此刻,那冬日的暖阳挂在天空。
虽然一点也不炽热,但好歹让在野外行军的将士们感受到了一股子暖意
就在这个时候,前方正地缓缓前行的辎重车,因为碾压过桥面上的凝结的冰层,轮子一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