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拱入了马车之中后,忍不住耸了耸鼻子皱起了眉头。“咦,这是什么怪味道,感觉像是什么东西馊了”
大唐军神李靖面不红心不跳的爽朗一笑,大袖一摆。
“有味道不正常吗?咱们这一路回长安,日夜兼程,人都馊了。来来来,坐下吧。”
“怎么,知节老弟你有什么事情要寻老夫?”
说话间,李靖还抄起了一旁的水囊,把手伸出了窗外,把那只抠脚的手赶紧给洗了洗,毕竟作为大唐声威最重的名将,自然也要讲究个人卫生。
程咬金嘿嘿一乐,然后探手入怀,摸入了两个瓷瓶来,递了一个给李靖道。
“听闻大总管你这几日有些寝食难安,莫非是犯了口疮,嘿嘿,老弟我这手中有个偏方,包好的那种”
“”李靖看着那瓶酒中精华,看到跟前蹲在自己马车里边挤眉弄眼的程咬金。
又气又乐地虚踢了这个老不要脸的混帐一脚。“你特娘的能不能要点脸?”
程咬金嘿嘿一乐,不以为耻所以为荣地得瑟道。说话间,还从怀中又摸出了一包肉干来搁在那马车中的小几上。
“大总管,我这可是为了你好,这才特地跟我家那几个神医讨来的药,嘿嘿嘿”
“你啊唉,老夫也懒得说你”李靖看着手中的酒中精华,砸巴了嘴半天。
最终还是觉得自己的口疮需要治疗,拔开了瓶塞,赶紧抿了一口,然后又飞快地塞上瓶盖。
挤眉弄眼老半天,这才舒服地吐了口气。“真是舒坦”
“那可不末将祝大总管早日痊愈。”
程咬金自己也同样如此操作,挤眉弄眼半天之后,抄起一块肉干扔到了口中美美地咀嚼起来。
“对了大总管,你那腿疾咋样了,到底严不严重?”
李靖看了一眼自己的脚,脸色有点难看地摇了摇头。这也不是没让医者给瞧过,可是给的那些药都不好使。
很容易又复发,搞得李靖精疲力尽,特别是一旦发作起来,痒得头发都发麻的感觉,让人寝食难安。
真有一种让李靖恨不得把脚都给剁了来止痒。
程咬金看到李靖那副一言难尽,欲言又止的模样,呵呵一乐道。
“没事,放心吧,等到回了长安,让我家老三给你瞧瞧,那小子别的本事,我老程不敢说,可是他的医道,那绝对是这个”
“呵呵好好,老夫倒真希望你家三郎,能够治得好老夫的足疾,唉”
“来来来,再来一口。”程咬金看到李靖那副唏嘘感慨的样子,不乐意地劝道。
“想那么多做甚,对我家三郎多有点信心成不成?你也不想想,性命攸关的病痛他都能解得了,何况区区足疾。”
“好,听你来,来”
时不时,一股子淡淡的,酒香,从那时不时被风掀起的窗帘处瓢散出去,而在马车周围,皆是李靖的家将亲兵。
都会努力地频频深呼吸,然后继续保持着严肃刻板的表情,继续簇拥着马车继续向碰上长安开拔而去。
晃晃悠悠地小半个时辰之后,不敢多饮的二人终于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一次的治口疮医疗行为。
程咬金大声地朝着李靖告辞之后,蹿下了马车,翻身跃上了亲兵牵着的坐骑马背,晃晃悠悠地继续前行。
时不时意犹未尽地砸砸嘴巴子,一想到自己出征之后,娘子崔氏和自已那出自之后未曾逢面的闺女。
程咬金忍不住有些唏嘘,但是圣命难违,好在此次大胜而还,没有什么变故。
也不知道那娘俩如何了,另外,府中那几个调皮捣蛋的儿子也不知道长进些了没有。
对了,还有老三那小子,一想到那位长样与秉性与自己最为肖似的三郎。
程咬金不由得美滋滋地薅了两把钢针一般的浓须。那小子,可真是有大本事,这一回,咱们老程家的那些医者,可是在大唐军中扬名立万,闯下了诺大的名声。
而这一切的原由,都是来自于那位关心自己这位父亲安危的老三程处弼。
那个时候,程处弼里里外外急得不停的上蹿下跳,又是在府中给那些亲兵家将鼓捣什么测血型,又是要搞什么包扎急求培训什么的。
程咬金何尝不是看在眼里,虽然他这个做父亲的有些不以为然。
但是,他也不会去拦阻儿子的一片好心,反正由着那小子去闹腾,让他也能够心安就好。
可是谁曾料想,等到了程光和程亮这两个家伙跟着自己一块来到了陇右,随军作战开始。
一开始是自己的亲兵负伤,腰肋部被划开了一道近尺长的口子,结果这两个小兔崽子三下五除二就直接处理好了。
这下子,不但是程咬金自个大吃一惊,便是作为大军统帅的李靖也起了心思。
让那些诸军将伤员送来让这哥俩医治,当然小伤小病,那就是诸军医官自己解决。
但凡是那些医官解决不了的就送来,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