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不得劲。”
“???”程处弼的脸黑成了烤了三年地瓜的铁皮炉。神特么的口疮犯了,你这简直就是在敲诈!日!
那是一个名词,既可以出于东方也可以落向西方,它无私地温暖着万物,泽被苍生。
但是现在……程处弼恨不得让它变成一个动词,献给跟前这位心狠手辣的长辈。
程处弼黑着脸扭头,冲管家富叔打了个眼色,管家富叔心领神会地窜进了府。
不大会的功夫,拿来了一个装满了酒中精华的瓷瓶,程处弼笑眯眯地往赵昆跟前一递。
“来来来,赵叔您拿好了,有病就得赶紧治,治好了才能好吃好喝。”
赵昆扫了一眼那些下属,大手一抹,将那瓷瓶给藏入了怀中,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看在你小子懂事的份上,不怕告诉你,陛下有口谕:程老三你简直就是瞎胡闹。”
“???”程处弼一脸懵逼的看着一本正经的赵昆。
“让你在东宫试验养猪之法,不是让你把整个东宫变成养猪的地方。”
“不过,朕念在你一心忧国忧民,为太子殿下献计献策的份上,大罪可免,小惩难逃。”
“特罚你一年俸禄,以儆效尤。”
“!!!”